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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 第24节

第(3/4)节
睛干嘛来的?不瞅我你瞅韩云脸?他能比我帅?不用的眼睛挖下来捐给有需要的人好不好?”

    程谓把滑下鼻梁的眼镜往上托,清冽的目光带着端起来的严肃架势至下而上盯着胡搅蛮缠的alha:“希望你能明白现在什么是首要任务。”

    “哦,还跟我拗上了。”薛寻野扣着程谓勾在半空的脚腕,一边一下帮人把皮鞋穿回去,“那我也希望你能明白,内部纪律没搞好,我就爱砍人头泄火儿,相信你也不想被我剥光了扔进三千颗满船滚动的脑袋里搞。”

    程谓神色一凝,有种被玩弄的无力感翻着滚碾遍了他的身躯:“这话你敢拿去跟景桉说吗。”

    薛寻野意外地从空气中清冷的信息素中辨出难过的情绪,他轻愣,心脏像被鹿角顶般钝痛,程谓的情绪无时无刻牵扯着他,让他瞬间就收起暴躁的态度,俯下身扳正程谓的脸,捏着镜架两端将眼镜摘下,放软了语气:“怎么了啊……我跟他说这些找打啊,韩云会把我踹海里。”

    被炽热的手掌捧住了脸,程谓思绪都乱了:“就你没眼力见,魏韩云对景桉上心你瞧不出?”

    “嗯啊,他不上心才怪了。”难得察觉雪绒花信息素快要融成火绒花了,薛寻野笑着啄了下程谓鼻尖,“魏韩云是我弟的alha啊。”

    程谓:“?你弟谁?”

    薛寻野舔了舔程谓的唇珠:“薛寻桉啊,你小叔子。”

    第41章这破脑子

    唇珠被舔得湿湿的,有点痒。

    程谓微张着嘴直愣愣地看着伏在上方的人,用目光描画薛寻野轮廓分明的脸,大脑仿佛停止了运作。

    由“景桉”这个名字带来的烦闷像找到了突破口冲闸而出,凶猛而畅快地流出了他的身躯,余下的是他堆积在心底深处赧于面对的、造成连日来心情不快的根源。

    他当初还说过什么——他说要把那个精致漂亮的o演员弄上薛寻野的床,玩儿起来肯定够带劲。

    “哎我去,怎么还乱咬人了。”薛寻野抽着气从程谓嘴里缩回被咬疼的舌尖,在自己手背舔了把,虎口处留下片带着血丝的涎水。

    程谓顺势搡开他,支着床沿坐起来,擦擦被薛寻野呼了层雾气的眼镜戴好,倒了杯水递给对方:“还没止住血?该。”

    “以后换我咬你试试啊,”薛寻野的目光在程谓被衬衫西裤完美包裹的身段流连,“嗯……不咬舌头了,咬点别的地儿。”

    程谓以为薛寻野在说腺体,他摸摸后颈,没开口反驳,解开袖扣卷起衣袖到洗手间弯腰洗了把脸,将愚钝的自己用冷水给拍清醒。

    内舱房狭窄的洗手间同时挤下两个人便略显逼仄,薛寻野站到程谓身后,两手分别穿过程谓身子两侧撑到盥洗台上,等对方直起身,后背就能稳稳地挨进他怀里。

    “所以你这些天瞪我、气我、跟我拗劲儿,就为这破事?”薛寻野用手背揩去聚拢在程谓下巴尖的水珠,扯过壁架上的干毛巾塞程谓手里,“你早点儿问我不就结了么,我都弄不清你脑瓜子装的什么东西……哎不是,不吭声呢,你是不是以为景桉是我情儿啊?”

    程谓将毛巾揉成一团砸向薛寻野胸口前就走,薛寻野随手把毛巾往边上一搭,咧着嘴跟在他后头:“笑死,这哪门子大无语事件,得空儿我要跟韩云说来乐一乐。”

    房门刚被程谓拉开,薛寻野后背就撞上门板抵住,视线落在程谓抓在门把的右手上:“完了,又得去洗手了。”

    才想起薛寻野提醒过昨晚有老鼠爬过门把,程谓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返身又想去洗手间,薛寻野拽住他胳膊:“行了,骗你的,你真想不通我干嘛要设法子把你留下来吗?”

    程谓垂眼理理袖口,似乎这样就能躲开薛寻野的逼视。

    怎么能不知道,因为魏韩云不信任他,所以薛寻野就非要逆反好友的意见把他拉进同一阵营,以此来暗示他,他相信他。

    他只是在为自己顿悟过来的感情而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闯进他第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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