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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烈苟(陈年烈狗) 第120节

第(2/3)节
    迟苦说:“在外面别搂着,也别靠肩膀。”

    “为什么?”陶淮南还是问。

    “不为什么,别人不这样。”迟苦说。

    陶淮南沉默着自己走了会儿,然后捏捏迟苦手心,低声说:“我知道啦。”

    迟苦把他的手揣兜里,最后还是多绕了两条街,去买了杯奶茶。

    成长带来的身体变化令人尴尬且别扭。

    迟苦变声之后陶淮南经常捂他的嘴,嫌他声音难听。

    放学回来迟苦给陶淮南讲着题,陶淮南听着听着突然笑着抬起手,捂住他的嘴。

    小孩儿边笑边往旁边躲:“住口住口!太难听啦!你不是我小哥!”

    迟苦拿开他的手,站起来说:“那你自己学。”

    烦人精嫌人难听,可听见人真站起来要走,又马上胳膊一圈把迟苦抱住:“小哥干啥去!”

    迟苦说:“我不是你小哥。”

    “你是!”陶淮南仰着脸,笑得没脸没皮,“不是小哥也是小狗!汪汪!”

    迟苦烦他烦得不行,说:“我洗澡。”

    “那我也去,”陶淮南盲文锥一扔,站起来挂在迟苦后背上一起去洗手间,“一起洗一起洗。”

    少年身条渐渐抽长,陶淮南又没有分寸,洗澡时贴着迟苦蹭泡沫。

    迟苦让了两步,他就跟两步,笑么滋儿地贴着迟苦说:“滑溜溜。”

    那晚迟苦被陶淮南搂着睡,睡着了也没松手。梦里迟苦也在洗澡,被陶淮南蹭了一身泡泡,后来他把陶淮南按在墙上,陶淮南被他咬了脖子。

    半夜迟骋醒来去洗手间,他一起身,陶淮南半睁眼,抓住他的手问:“小哥干什么去?”

    迟骋清了清嗓子说:“厕所。”

    “嗯嗯,”陶淮南再次闭上眼睛,“那快点回来。”

    “走吧,男孩,去看红色的朝霞,带上我的恋歌,你迎风吟唱……”

    没心没肺的男孩儿长大了也有心事,陶淮南手机里开始有小秘密了,每天带着耳机听些乱七八糟的小说,时常听得一脸纠结。

    陶淮南枕着迟骋的腿睡着了,迟骋把他耳机摘下来,手机从他胳膊底下拿出来要给他关了。

    屏幕亮起,迟骋扫了一眼,看得皱起了眉。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陶淮南叉着腿躺在床上,光不出溜的。

    “你就是有毛病,烫着了不说?”迟骋扔下烫伤膏,“你还是烫得轻,烫秃噜皮了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你就能说我……”陶淮南嘟着嘴,手上抓着枕头一捏一捏的,哼着说,“我疼呢。”

    “你该。”迟骋说。

    刚刚开始发育的男孩儿,可怜的部位被烫得红了一片,嘶嘶哈哈地喊疼。

    迟骋捏着他,动作放得很轻,棉签上沾了药膏,仔细给涂了一层。

    烫伤膏涂上油乎乎的不舒服,陶淮南轻声说:“我还疼……”

    迟骋低头给他吹了下,呼了口气。

    陶淮南先是笑了下,再过了几秒就动了动腿。

    他在迟骋手里渐渐变了样,男孩子的反应骗不了人。迟骋动作顿了下,陶淮南舔了舔嘴唇,伸手推开迟骋的手:“好了好了。”

    迟骋手里的棉签被他碰掉了,陶淮南把旁边的被子扯过来胡乱往自己身上一蒙,声音也蒙在里面:“行了抹好了,关灯关灯。”

    迟骋看着他,陶淮南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收进了被子里,不知道害臊的小孩儿难得觉得不好意思了。

    “露水挂在发梢,结满透明的惆怅,是我一生最初的迷惘……”

    捆在一起长大的一对兄弟,亲密的小狗。

    他们参与对方的人生,对世界的所有感知都是牵着手一起的。

    他们在小房间里关着门亲吻,在没人的家里互相摸索着感受。陶淮南跨坐在迟骋的腿上,一下下地亲着迟骋的嘴。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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