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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 第26节

第(3/4)节
,年纪轻轻就平步青云,而且性子又这样和顺……真是求也求不来的良配,除了……”我顿了顿,揶揄道:“除了是个断、断袖?”

    “而且眼神不济”这句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咔”一声,我捂着胳膊哀呼一声,又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苏喻面无表情地拉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摔了回来,平淡道:“若论良配,谁比得上想做太子妃的九殿下。”说着,他不知为何,手中的白瓶微微一斜,霎时间药酒如银线一般浇洒在我的胸膛上,水流顺着腰腹淌了下去,沾湿了床褥。

    我顿时大怒,正欲起身驳斥,却被他欺身压住,他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他闭了闭眼,似在忍耐什么,终于抬眸道:“心意被拿来取笑的滋味如何?”

    我顿时怔住了,过了半晌,我也觉得自己这样恩将仇报好像是没什么道理,好端端的,又在嘴上招他做什么呢?于是我有些局促起来,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轻咳道:“好嘛,对不住了,温大夫。”

    苏喻微微侧着头,嗅了嗅了我口鼻中的气息,蹙眉道:“你喝了多少?罢了……我本不该和你计较……”

    正在此刻,门忽然又一响。

    室内的热浪太猛,差点给来人扑一跟头。

    清涵扬了扬袍袖,道:“你哥哥叫我来看看你……咦……”

    他看了看打着赤膊的我,又看了看衣衫半解正按着我的苏喻,正色道:“需要烧得这样热吗?银碳挺贵的。”

    我隐约觉得,这个场景好像曾经也有过这么一遭。

    苏喻收回目光,坦坦然然地放开了我,还下床拢了衣襟,收拾起了瓶瓶罐罐。

    我支起身子,一手抚着额角发怔。

    那厢清涵杵门口,道:“对了,你哥哥听说你这两天没怎么动饭菜,让我来看看,你这病猫,又怎么啦?口味不合意还是哪里不合意?”

    我只听到前半句,心想谁这么无聊,我吃不吃饭都要和他说,于是蹙眉道:“听说?听谁说?”

    清涵指了指自己,道:“听我说的。”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得连连拱手作揖。

    苏喻收拾完了瓶罐和他自己,十分从容地向门口走去,走到清涵面前,微微点头问好,道:“清涵道长安,借过。”

    清涵让了一步,含笑回了礼。

    待他走远了,清涵问我:“他不是在为你推拿么,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撞破了你俩的奸情?”

    我挑眉看了看他,更是无甚话说。

    清涵挥了挥衣袖,一脸嫌弃道:“满屋子药酒味儿……”

    我没什么谈性,三言两语打发走了清涵,又特意嘱咐了他莫要在谢时洵面前添油加醋。

    我本有意自己去见他,只是想到现在的模样实在委顿,再加上饮了酒,去了估计又是被一顿好骂,便也罢了。

    清涵走后,我在屋内独坐了一会儿,一边发呆一边又饮了几杯,随手拿起案上一本书,随便翻了翻。

    这书名叫《九天应元经集注》,是本道学经书,我看着无趣,正要丢开,突然想起一事

    那日我纵马回屋时,清涵和苏喻正在我房间对坐,但我记得当时拿着这本书的人是苏喻,后来我与他闹得不快,他拂袖而去,约莫那时候忘了把书拿走。

    他一个大夫……好端端看道学典籍干甚?估计是在镜湖这里的日子寂寞无趣,他也快被闲疯了。

    我边思忖边拿起书,心想这书估计是他问清涵借的,不如现在给他送去。

    我拿着书走出门,向右一转,走不到两步便是他的房间,我敲了敲门,等了片刻,见无人应我,便随口道:“我来还东西,放案上就走。”说着推开了房门。

    哪知,苏喻就在屋内,好似刚刚沐浴完的光景,正在系着亵衣。

    我对他对视片刻,我不悦道:“既然人在,倒是应我一声?”

    苏喻依旧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道:“我只是在想……是不是住在这里的人都很爱不请自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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