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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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渚文明中令人叹为观止的水利设施,她说:“在两河文明因为河流量减少,只能迁徙以求生存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已经建造了水坝调节流量,灌溉农田。”
水利比冶金更先进。
大屏幕上又出现五千年前的玉器,精美绝伦,工艺繁复,“这件玉琮是良渚人祭神的礼器,下一件是出土的宋朝玉琮,两者雕纹相似,一脉相承。”
她准备的文件内容相当翔实、史料与文物互相对应,这位在台上展示的女士更是举手投足颠倒众生。
“这是我们的文明,这片土地上曾生活的是我们的祖先。”
她如是说。
那一年溪上堂二十岁,或许正因为年少,面对文化话语权压迫,她毫不妥协、据理力争,关于祖先她更是寸步不让。
仇扶烟歪头,在灯下看夏仲斯,他轮廓清晰刚硬,但他的神情一贯很平和,她问:“你妈到底是怎么了?”
夏仲斯已经给她吹干了头发,他眸光平静,平静到没有一丝情绪外溢,这几乎不像平静,像是压抑。他回:“很久远的事了,你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去看她。”
带她去见他母亲?怎么听起来像见家长一样。
仇扶烟知道他没这意思,毕竟他母亲已经去世了,要见也是灵位。
但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夏仲斯收拾了吹风机和毛巾起身打算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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