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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虫贰(h)

第(2/3)节
也被席卷干净。

    王女选择了逃避,不去想将来,怀抱穷途末路的绝望,放弃拥有美好结局的可能性,就这样及时行乐。

    或许这样,才不会感觉心脏压抑得喘不过气;或许这样,两个人才会更加轻松和快乐。

    奈芙以为自己会满足的,此刻拥抱着自己的是她渴求的雄虫,但每次不出自真心的交配都只是提醒她,她到底依靠王女的特权与能力做了多么卑劣的事情。她无法放手,无法满足,无法得到救赎,无法原谅自己。

    无穷无尽的自我苛责与自我唾弃,这苦闷无法诉说,无法被理解,无法被宽恕。或者说,她希望得到反馈的对象并不会给予奈芙她想要的回应,她只能越陷越深,暂时麻痹自己,才不会让这痛苦勒住自己的脖子。

    一位王女,一位无法心安理得接受所有雄虫侍奉的王女,一位会对理所当然的所有物产生愧疚之情的王女,一位出格的、过分多愁善感、在情感上柔软纤细的王女,她坠入了不该编织出的情网,在爱与欲的深渊自我放逐。

    将佩戴着膈人授勋的外套除下,在首都星与矿星之间来回奔波,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王女的温度,至少现在,不要让衣物成为彼此的阻隔。

    赛特捧起王女娇嫩的脸蛋,想起曾经在已灭绝古植物图鉴上见过的一种花,虫族的天性是掠夺,“怜惜”这种情绪还是融入星际联邦后从别的智慧种族上学到的,他却对那花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爱怜,尽管花并不需要。

    想将花栽到花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想让花可以长久地停驻在视线中,想要特殊的陪伴,想负责花的成长与活力,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衣物被剥离,无论是王族制式的裙带,还是卫队笔挺的制服,全都乱七八糟地丢到地上,十指交扣,也要注意不能太过用力。

    他知道的。

    是僭越、是背叛、是亵渎、是不自量力。

    王女的肌肤很香,哪怕摄入了那么多的素食,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会让赛特产生食欲。

    太危险了。

    避免用上尖利的牙齿,舌头在肌肤上留下濡湿的水痕。

    太危险了——这个距离、这种行为。

    像他这样过于桀骜的雄虫,的确不适合伴在王女身侧。

    他的攻击性和自主性,会成为王女潜在的威胁,假如王女对他产生惧怕,希望他死去,雄虫刻在基因的本能会让他毫不犹豫地选择自戕。

    但是、停不下来。

    在王女柔软的胸脯上吮出一个不带信息素的吻痕,不过是徒劳又肤浅的不甘。

    雄虫要匍匐在王虫脚下,赛特本对这样的基因编码嗤之以鼻,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为奈芙蒂斯王女下跪,此刻的不甘,到底是为身体还是为心,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身上的雄虫沉默地喘息着,长长的黑发顺着他的肩胛骨披散下来,掩盖住他的神色,他的信息素却出卖了雄虫不算愉快的心境。

    他在思考什么?

    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都不能专注地看着我呢。

    柔弱却执拗的王女挑开雄虫脸旁的发丝,看向他的眼睛,启唇想要问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只将额头贴了上去。

    【哥哥……哥哥。】

    分明是已经成年的王女,拥有需要雄虫灌溉的寂寞的身体,呼唤的声音却还带着幼崽般的无助与天真。

    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可怕的王女啊。

    王女的手交扣在雄虫脑后,引导他来到可以哺育幼虫的神圣之地,雄虫一开始只是安静地贴着,之后就用手去感受那份柔软,用口去体会那种香甜。

    王女的腿一下下蹭着他,已经勃起的雄虫当然也闻到了粘稠的王蜜味道,这个时期的王女,敏感多情,他深有体会。

    多情啊——

    尽管下腹的那个器官一直叫嚣着想感受王女体内的温度,赛特还是一味地专注于奈芙的乳房。

    多情的王女,每次和他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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