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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6)

第(3/4)节
实觉得血脉都不顺畅。

    邵泽涵见人老实了,便勾来一个小板凳坐下。

    他解开萧晚的鞋带,不算新的球鞋刷得非常干净,白色的毛线袜包着脚踝,小腿很细,吃很多也没长出二两肉。

    邵泽涵把袜子扒下,一双白皙漂亮的脚丫子露出来,脚趾微微绷着。

    放松点。邵泽涵抓着脚踝慢慢放进水里,温度正好吧?

    水温稍偏高一些,蒸腾着草药的清苦气,丝丝缕缕的白雾里萧晚喉咙细细嗯出一声。

    萧晚的脚很漂亮,足弓圆滑,脚趾圆润,泛粉的趾尖上面是饱满的白月牙。

    皮肤沾水后变得更加滑腻,握在手里丝丝滑滑像捧着一柄玉如意,邵泽涵开始有点忍不住上下把玩。

    你别乱摸萧晚又蜷起脚趾声如蚊蝇地抗议。

    邵泽涵偏像不知道别人的腼腆,又摸一下脚心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摸怎么给你按穴。

    萧晚被挠得心尖发软,他求饶说:医生教的不是这样。

    邵泽涵却手上没停,有点坏地笑应着:哦,那还不是怕你疼,先给你松一松。

    修长的手指在穴上流连,研磨着逐渐发烫的皮肤,准备工作做好后,邵泽涵说:小晚,我要用力了,痛了告诉我。

    说完邵泽涵指腹便用力按了下去。被热水熏蒸过的穴位格外敏感,按压处的酥麻和酸痛沿着尾椎脊髓冲上头皮。萧晚自认不是娇气的人,却也没忍住颤抖一下。

    邵泽涵抓住脚踝不让他后退,温声哄着:放松,松点儿就好了。手上却又用力三分。

    经络就是这样,第一次不揉开了按软了,次次都要受疼,邵泽涵满心怜惜地用力,另一只手捏着萧晚的小腿帮他放松。

    先是指腹,后来换做指节。萧晚坐在床边,整个身子都被催得又热又软,他双手撑在床上微微仰着头忍耐。

    邵泽涵看着萧晚轻颤的喉结,指间松下一点力去抚摸脚趾哄着:忍不住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萧晚咬着嘴唇摇摇头,脸颊也被热气熏得粉嫩一片。

    邵泽涵又开始加力,一次次撞击挑弄着萧晚的神经,身体里像有一处经脉堵塞,洪水决堤般等着舒畅。

    也不知道邵泽涵学得到底对不对,九轻一重,萧晚快要被欺负得没了魂儿。

    最后一下终于到来,重重一下,滞塞已久的经络瞬间喷薄畅通,萧晚腰间一软倒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着。

    邵泽涵把一双宝贝捞出水面,托在手心里仔细擦着。粗糙的毛巾划过脚面,萧晚额头疼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只顾着喘气,没察觉到最后落下的一下那么轻柔,温软。

    像清晨吻在梅花鹿的额上。

    周围没人敢出声,只敢悄悄咽口水。

    又过几息,副导小心翼翼地问:导演,这能播吗?

    导演回过神清清嗓子,还有点不在状态地说:洗脚有啥、啥不能播,收、收拾家伙,换场景。

    众人低头匆匆收拾东西,余光偷偷瞅着和旁人有一百八十层壁的那俩人,生怕自己的脸红心跳被邵影帝发现后要暗杀。

    洗个脚丫子也能洗出十八摸的涩?好离谱。

    齐晚也躺在床上缓着心跳,离了热水后四周空气都泛着凉,只有还被邵知寒抓着的脚踝烫得灼人。

    其实刚才并没有很疼,齐晚却心里扑腾扑腾得慢不下来,他只记得余光里有邵知寒很漂亮的发旋,看起来很硬。邵知寒的手很热,摸得他很舒服,还有一点点想要。

    齐晚惶恐地按住胸口,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对邵知寒的企图越来越多,想看他笑,想被他抱,还想知道他的嘴唇是不是依然那么软。

    这就是入戏太深吗,齐晚有点迷茫,他挣扎着想把脚收起来,邵知寒却像较劲一样往回一拉。

    齐晚失力踩在邵知寒胸肌上,一块坚韧的大石头,还有一粒硌脚的小碎石。

    齐晚惊慌地弓腰坐起来抱住双腿,不敢看邵知寒。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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