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第(2/4)节
小鹿安全撤退。
说的就是秦东林那边。
因为之前秦东林对自己母亲的态度,阮玉烟跟秦东林一直没什么感情。
要不是除了阮玉烟,秦东林想不到更好的人选来挽救ct于将倾,阮玉烟想他肯定恨不得自己死在国外,才不会让她回来当这个副总裁。
阮玉烟知道他对自己不好。但她没想到,秦东林作为自己的亲生父亲,居然会和那件事情搅在一起
手里的动作一僵,默默攥紧了,攥得骨节硌硌作响。
就在此时,却忽然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阮玉烟?是你吗?
她立刻站起身来,见到眼前这个短发高个子的女生,脸色不由得缓和了一下:白月,你和以前也大不一样了。
厉白月曾经和她是同窗,当年上学的时候还是个黑长直的圆脸小女孩,长得像个棉花玩偶似的,却是个硬脾气,路见不平必须上去踹两脚的那种。
那会儿厉白月就总说长大后想当警察,这么多年过去,真成了省厅的刑警组长。人也精干了,头发也剪了,和以前简直是两种气质,只是眉眼之间还依稀能看出记忆里的旧影。
她是刑警,没那么多虚头八脑的客套做派,直接拍着阮玉烟的肩头让她就坐。
我就是瘦了一点,你可比我夸张多了,在阮玉烟对面坐下,厉白月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她的面孔,整容都没你这个彻底吧?
阮玉烟有些苦涩地自嘲一笑:毕竟是完全毁容后做的手术,肯定彻底。
提到这个,厉白月的神色瞬间就凝重了:我听林栖说你在国外出了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质问道:是不是有人蓄意报复你?
阮玉烟的眸子沉沉地垂下去,但厉白月还是在她眼中看见了一些曾经痛苦的隐秘。
再抬起眼来,阮玉烟又恢复了那副冷冷的漠然,好像刚才心中并没有动容似的。
那件事情很复杂,即使是面对又是老同学、又是警察的厉白月,阮玉烟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说起。
厉白月看出了她的心思,停下了搅动咖啡的勺子:能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自己斟酌就好。
将平板电脑收好,阮玉烟捧着温热的咖啡杯,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当年我在国外,确实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也只是一点端倪而已。可那帮人却急着对我下手,这才有了那场车祸。
她蹙着眉,缓缓地阖上了眸子,仿佛那场梦魇又缠上了心头:我正在马路上行车,被一辆超速的货车迎面撞了过来。当时我还有一线意识,浑浑噩噩之中,感觉有人拖着我,不知道把我拖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就手臂一麻
他们给你注射了药物。
厉白月接话道,连听着就替阮玉烟感到胆寒。
阮玉烟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心头突突乱跳,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物。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时候,那东西屡次发作,每每发作我都痛苦不堪,恨不得用手亲手把自己撕碎。
她疼得哭不出眼泪,绝望的鸣喊撕坏了嗓子,在亲手打碎的遍地碎玻璃里痛苦挣扎。
满身的伤痕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厉白月长叹了一声:你受苦了。
阮玉烟摇了摇头,艰难地抿一口咖啡,竭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都过去了,她冷静地说道,漠然的冷毅又重新回到目光里,重要的是,现在秦东林在我的酒里下东西,而这东西和我体内残留的药物有反应。
自己的酒量她自己再清楚不过,很少有人能在酒桌上胜过她。
但是上次,不过是几杯而已,就已经意识模糊、任人摆布。
她怀疑酒里有东西,上次与秦东林的通话也证明了,秦东林和这东西是有关系的。
今天她找厉白月过来,就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想,也看看是否有可能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行,我懂了,接过她带来的酒精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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