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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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又郑重其事回禀:“我们赵家既食万民之禄便合该担这护佑百姓之责,身为臣子效忠陛下亦是本分。”
高衍看了他半响,眸光微动,后又迟迟开口:“表哥,我这几年时常生感无力,对治理这个偌大的江山,当年姑母和太傅拼尽全力将我扶上这个位置后,我不只一次怀疑过自己,怕自己会让大家失望。”
“所以这些来年我朝乾夕惕,勤勤恳恳不敢有丝毫懈怠,可在位时间越长我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并不适合在这个位置上。”
高衍静静地望着赵观南,眉宇间尽是落寞。
这重重宫苑锁住了他一辈子,明明登上世间之巅他却半点也不开心,他好像什么也做不好。
身体突然一暖,赵观南像小时候一样在他不开心的时候将人抱住。
他轻拍高衍单薄的脊背,“陛下,你做的已经很好了,金无赤足,人无完人,便是圣人也是可以有自己的弱点的,而且我们穆北侯府会永远是您最坚固的依靠,你只需大胆的往前走即可。”
明知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可赵观南此刻只是将他当成幼时向自己寻求依靠的表弟,而不是天子。
高衍将头搭在那此时此刻可以让自己依靠的肩膀上,暂时卸下所有强撑,他苦笑着:“表哥,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这整个朝廷之中,只有穆北侯府和太傅我敢相信,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敢相信。”
那把椅子是皇权至高无上的象征,却也如一个旋涡,把他向深不见底的幽冥之处拖去。
赵观南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他希望借此能给他些力量。
母亲常说宫中是这世间最冷漠无情之地,天家尤盛。
他也见识过许许多多,当初的三皇子,淑妃还有最后病入膏肓到神神叨叨的先皇,可这些人中唯有这个表弟是与他们不同的。
他性格打小温和谦让,从不与人争执,甚至在惠嫔娘娘仙逝后宫人苛责与他也默不吭声,性子像极了惠嫔娘娘,那个典型的南方女子,柔情似水却又总是眉带忧思。
春雨渐歇,但顶空却更显暗沉,像是再酝酿一场暴雨,雷声不时传来,催促着行人早些归家。
赵观南在高衍的目送下出了宫门,直至背影远去,高衍才转身坐上了御撵。
回承明殿的路上他闭眼按压太阳穴缓解头疼时,随口问身边的内侍总管福海:“你先前说,世子这几日时常入宫,像是在找什么人?”
“是,除了后宫内苑,其余诸殿世子都曾去过,甚至还去了各内侍和侍卫们的居所。”跟在一旁的福海如实回禀着。
内侍和侍卫?高衍蹙眉凝思了一会儿,开口吩咐道:“你近来也注意些这两处地方的,看看可有什么异常。”
“是”福海恭声应下。
······
第14章长街命案
暮色四合,冒雨赶回的人青色外袍被淋得湿透,小心抽出藏在衣物之下上的公文,舒了一口气,好在公文没被淋湿,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雨水,俞秉文抬步匆匆向衙署内走去。
“俞大人,长街···长街那边有新的命案。”大理寺门下许寺副追的气喘吁吁,才终于在门口将人追上,即便是打了伞身上衣物亦是湿了一大片。
许寺副刚从现场回来,在前街就看见了少卿大人,想和他禀报案情来着,奈何俞大人走的太快,他足足追了一条街。
俞秉文立即停下脚步,奔至那还在喘息的下属身侧,急切问道:“快详细说说。”
普通凶案子到不了大理寺,更何况能让他这下属这般焦急显然是遇到棘手的案子了。
许寺副稍稍透匀气,便开始把案件已知的所有细枝末节都详细上报。
这案情难就难在是具无头公案,不指别的,那具尸体真的没有头,而且已现在已是白骨一堆,不仅难以确认死者身份,甚至连死因也难以勘察出。
上月二十一外地来京做买卖的商户人家,因贪便宜购得城西长街一处荒废多年的破旧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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