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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9)

第(4/4)节
反应。

    文斯叹了口气,抱胸站在床边,等过一会儿还是不见反应,摊手,粥该凉了,我走了,你不想吃就继续睡吧。

    床上的人轻轻咳嗽两声,捂着嘴,像为掩住声调。

    文斯本欲离去的脚步一顿,心里稍稍不是滋味儿,虽说这醋吃得没道理,但起因也的确在自己,他想了想,试探,要不,我端来喂你吃?

    这次总算见那人动了动,不过依旧不答话。

    文斯回到餐厅,往托盘里放盘子碗的时候,听到卧室那边传来流水声,闻礼好像起来了,在洗漱。

    文斯以为他改变主意,探半身进去,露个笑脸问,你要出来吃吗?

    闻礼对着镜子认真刷牙,眼神在文斯明显做作的笑容上扫过,缓慢但坚定地摇了摇头。

    哎,好吧。

    文斯于是仍旧把早餐都端进卧室里,将床头柜当餐桌,没一会儿,浴室里的人湿着头发就出来了。

    闻礼直接穿浴袍靠坐到床沿上,表情严肃地盯着文斯手里的碗。

    我是病人。他说,嗓音嘶哑,但不容置疑。

    文斯无奈地与他大眼瞪了一会儿小眼,最终在弟弟的威压下妥协,他点头,好好,你是病人。

    不过喂饭前先放下碗,扯来闻礼肩上搭着的毛巾,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头发都没擦,还想烧得再犯糊涂?

    文斯半发泄似的,单腿跪在床边,用力拿毛巾在闻礼头上揉了一把,过后又不自觉放轻力道,仔仔细细给他擦,嘴里抱怨,有干发仪也不用,就知道让我给你擦。

    坏弟弟!

    虽然男人出浴后不擦头就那样湿漉漉的样子的确也有点嗯,小性感。

    但文斯可没忘记,自从他在一次无意中表达了这重欣赏后,某人洗完澡就再也不擦头发也真是叫人很无语了。

    更尤其每每当那些水珠从对方头发上滴到自己脖子里,又痒又凉又黏黏的难受,却偏他还强词夺理什么:会帮你弄干净的。

    文斯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撩拨了一下,手上动作不自觉放慢,这时闻礼却突然转了转头,毛巾被他带得一滑,文斯下意识随着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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