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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

第(3/4)节

    闻礼目光在窗外游弋了一下,我喜欢的类型,还没出现。

    文斯:

    这天似乎聊不下去了。

    觉得自己有喜欢的类型,却说没出现,那他到底从哪儿知道喜欢那种类型的?

    文斯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为什么多嘴问那么白痴的一句。

    除了季明景,闻礼以后不会喜欢任何别的类型,这是早就定好的,哪轮到他来关心和留意?

    他不过是个走剧情的工具人罢了。

    闻礼见文斯忽然不说话,又联系他之前的试探,也明白几分,缓缓道,和圈里的人交往,太麻烦,我以后要喜欢谁,应该也不会是这一类。

    意思是,不要再打季明景的主意,也不要再打他和季明景的主意。

    文斯心里却没来由有些忿忿:fg立太早小心打脸。

    你对娱乐圈的人有偏见?

    有,闻礼坦言,那就是个大染缸。

    他这样说的时候,从喉咙里溢出的不喜,虽有所收敛,文斯也还是听出来了。

    染缸是染缸,但无论哪个圈里都有洁身自好的人。

    很少。

    文斯听见这两个字,心中隐隐的火苗有向上窜的趋势,他努力压下了,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少也不代表没有。

    闻礼本要答什么,一瞧文斯神情波动,会错了意。

    季明景可能是那少数。闻礼凭着自己的观察给出结论,但

    话未尽,意思却明显。

    文斯也听懂了,季明景不止是少数,而是极少数中的极个别,现在不代表未来,个体不代表群体,闻礼应当是这样想的。

    静默片刻,文斯摇头笑了,是那种带着点无所谓又无奈的笑,可他放在身侧的手却微微攥了起来。

    其实我觉得,娱乐圈更应该被叫作演艺圈,演员和其他任何职业一样只是一种行当,许多人兢兢业业是因喜欢这份事业才做了演员,却被以偏概全的想法伤害太多,最后那少数违规者反而成就了规则,挡了真正想要前进者的路。

    到底还是没能忍住,真情实意地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我们站在圈子外面,看到的都是金字塔的顶端,那里有荣耀、也有肮脏,只占了千分之一万分之一,而底下的千分之九百九十九,那些平凡的人们成了垫脚石,永远不会有谁看到的。

    他语气寻常,语调适中,这样不疾不徐说着,仿佛半分自我的情绪也未夹杂在里面,全然客观。

    闻礼看着姐姐平静又淡然的侧脸,静静听完,许久后才道,是我看得片面了。

    文斯垂下眼,手指尖有种宛如抽筋的感觉,刚还澎湃如海潮的内心仿佛随着那些话出口,又迅速沉寂下来。

    他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毕竟来得突兀,便又转向闻礼,随意笑了笑,其实是关注了季老师这么久,他从前也曾有过灰暗的日子,所以有些感悟。

    只是有感而发,并非因为旁的原因。

    闻礼理解地一点头,以后我会试着不戴有色眼镜,也会去多了解季明景,但并不是抱着你说过的那个目的,而是因为他是你全心支持的偶像。

    文斯想,这不就够了?

    他释然道,其实你也没必要为了我说的话怎样,感情这种事吧,说白了就是顺应自己的心。

    心里想着谁就跟着去追谁,追上了两颗心在一起,追不上两颗心就远离,就像数学题里的两点之间相向运动或者单向运动,要么就是两点会合,要么就是两点分开,文斯虽然没爱过,但觉得应当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闻礼在他话里也思索了一下。

    他想起除夕那天晚上自己不经意看见的那幕,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春晚小品带来的喜悦中,那边角落的暗处,富小薇踮起脚亲了一下彭方汉的脸。

    两个年轻人没有再多其他的举动,他们就那么低着头,身前双手牵着双手,还有点幼稚地上下左右轻轻晃动,那种掩饰不住的羞涩与甜蜜,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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