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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包容者,似乎总会更容易被忽视、被裹挟,还有被伤害。

    即使撇开有关宋远哲和张晚迪的那些晦涩不讲,光就身体来说,她也应是两人间更处难捱的那个才对,命都差点没了,哪还有回头再去安抚程念樟的道理?

    百事哀里,要是谁都像他们,觉得自己是最哀的那个,那感情难免就会落进死局。

    果不其然,室内由此,陷入了一派两相沉默的静谧。

    窗外偶尔爆闪,紧接几秒,“轰隆隆”的春雷跟着炸响,让气氛增添出了不少环境带来的压抑。

    也不知过去多久,床边有了两下凳脚起落的动静,随之是男人穿衣时布料的摩挲,和几下不明原因的叹息。

    门扇在他步履暂停后被按下把手打开,“吱呀”一声,很快又重新落锁。

    房外与刚才相比,“嗡嗡嗡”地,多起了不少人言的细碎,大家声量都很轻微,教人辨识不清,他们具体都在说些什么。大概这样交谈了几句过后,就是男人鞋跟触地,脚步渐行渐远的踢踏……

    哦,程念樟走了。

    罗生生静听着一切,默默拉高被单,将布料的边缘压在眼下,吸干湿泪。

    明明是她提的滚蛋,可他听话照做之后,这姑娘却反而觉到了失落。

    手机此时恰好在台面震动两下,因为时机凑巧,罗生生以为是那死男人的来信,便也顾不上刀口撕疼,赶紧翻身捞起手机查看。

    然而……大失所望。

    是工作上的消息,大壮替人事传达,说程制片只会领导,给她批下了叁十天的小产假,顺道发了些有的没的,再嘘寒问暖一通,大意让她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归队云云。

    罗生生见信后努了努嘴,似是不大领情。

    实际她怕有蜚语,白天只请了五天的病休,未曾和单位提起过流产的事情。男人这种生物,好像都有自大的毛病,总会不来过问她的意见,去做些想当然是“为你好”的举动。

    谁要他请假了!

    “好想骂骂他啊……其实,吵一架也不是不行。”

    罗生生捧着手机,手里“哒哒”敲键,胡乱地回复了大壮几句,嘴里跟着手动,也是嘟嘟囔囔,说得却全是些数落程念樟的坏话。

    后夜,雨势愈渐变大。

    护士查房时,怕惊雷骇人,走前替她拉起了窗帘,同时随口问了句家属怎么不在。

    对方刚才是有见到程念樟进来的,说这话,关怀有余,更多还是带了打探八卦的心思,眼色一闪一闪,让人略感不适。

    罗生生防备心重,没理她的探询,转而绕到别处,问了些常规的病理问题,比如自己大概多久能摘尿管,什么时候可以下床,伤口会不会留疤之类。

    就在两人交流的中途,房门再次打开。

    护士因站位靠外,先罗生生转头,见到来人后,不禁抬手挡嘴,流露出副惊喜又讶异的神情。

    推门一半的程念樟见状,亦是有些愣怔,只瞧他不太自在地挪手,往背后藏了藏,用另手指向床位,低声问道:

    “是她不舒服吗?”

    “哦哦,不是的,我们以为病人家属不在,就正常过来巡房问问需求。病人体质挺好的,恢复地也不错,正常3-5天应该就能出院,回家后再好好坐个小月子,基本就能排除掉大部分的后遗症……”

    病床上,罗生生听这叽里咕噜的,禁不住歪头,诧异地盯向护士。

    心想——

    刚还问一句才答一句的家伙,怎么见了死男人,就和打翻炼油桶似的,巴不得把肚子里能说的,全给往外倾倒出来。

    “好的,辛苦你们了。”

    程念樟听完颔首,将门再推大些,侧身站定着,握住把手不放。尽管语气和表情皆是温和,但身体语言却明晃晃地表达着“送客”两字。

    “呃……程先生,冒昧问一下,您是病人的……?”

    “我是她爱人。”

    估计是嫌对方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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