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第(3/4)节
道你直接走了又该生气了。阿姨揶揄。
卫小迟想了想姜湛那个脾气,最终跟着阿姨进去了。
姜湛的家要比卫小迟想的大很多,进去就是五米多的挑高客厅,视野明亮宽阔,墙上挂着色彩鲜明的几何油画,地上铺着吸音地毯。
阿姨拿过来一双新拖鞋,少爷房间在二楼,左边第二间。
卫小迟局促地换上,谢谢。
旋转楼梯很宽敞,扶手边是镶金的纹饰,旁边的墙壁绘着素雅的壁画。
走上二楼,卫小迟立在第二间房门口,还没等他敲门,里面就喊了一声进来。
卫小迟拧开门把,推开那扇木质门。
房间光线很暗,窗外的光被浅灰色三层窗帘挡住,墙头只亮着几盏橘色的小壁灯。
alha坐在床上,身上裹着一条被子,眉眼融在黑暗,侧脸线条也变得模糊,唯有双眸亮得惊人。
站那么远干什么?姜湛声音有些低哑,过来。
卫小迟慢慢朝姜湛走进去。
姜湛全须全尾地盖在夏凉被,只露出一张脸,下巴贴着被角。
卫小迟离近才发现他面色潮红,眼尾绮艳,像刚发了一场高烧,就连那两瓣唇都被烧成了绯色。
卫小迟抿了一下唇,发烧了?
姜湛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卫小迟:怎么不去医院?
姜湛垂着头,闷闷不乐似的,不想待在医院。
卫小迟不太会关心人,最基本的搭话技巧都没有,话问到这儿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alha裹着被子,盘着大长腿坐在床上,病恹恹不想说话的样子。
卫小迟没话找话,柠檬水我要的是加冰,现在冰化了,喝吗?
姜湛也不瞅他,闷闷地说,放桌上吧。
卫小迟只好放到桌上。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卫小迟跟捂了块湿毛巾似的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得见alha这么安静,眼睫在眼睑上一点一点往下坠,藏匿在发梢里的耳尖是红的,薄被缝隙里的颈间也透着粉。
看样子还在发烧。
卫小迟舔了舔嘴,低声问,还是不舒服吗?
发烧的alha没说话,往上拉了拉被角遮住下巴,垂着眼眸,像是为喝苦药而不高兴的孩子。
卫小迟看他这样,有一种上了手术台才发现自己一点医术都没有的无措。
难怪他奶奶说他跟个木头人似的,卫小迟突然觉得他奶奶没说错。
卫小迟坐立难安,低头问alha,要喝水吗?
姜湛:不喝。
卫小迟闷闷哦了一声。
姜湛拧着眉,如果说刚才像为了喝药而不高兴的孩子,那现在就是喝到苦药非常不高兴的孩子。
卫小迟看了他两眼,只感觉整个房间都是压抑的。
要,要是不舒服就早点睡。卫小迟怕打扰姜湛休息准备走,我也该走了。
没精打采的alha蹭地抬起头怒视着卫小迟,那双眼被烧的雪亮,这么瞪人的时候还挺好看。
卫小迟可没色胆在这个时候馋姜湛的皮相,求生欲让他瞬间get到姜湛的怒气值。
要不卫小迟看着姜湛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我在待一会儿吧?
姜湛的眼刀收了回去。
想起姜湛家的阿姨说他易感期还没过,卫小迟犹豫地问,你要信息素吗?
姜湛面色稍缓,铺开身上的被子,躺到床上重新盖上被子。
见他合上眼睛,卫小迟试探性坐到床边,对方没什么反应,卫小迟才释放了一些安抚alha的信息素。
姜湛烧得昏昏沉沉,闻到卫小迟的信息素,悄悄往他那边凑了凑。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姜湛醒过来房间的光更暗了,还残留一缕清淡安神的信息素,床边的人却不见了。
姜湛支起上半身,嗓音沙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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