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假如玉璧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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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时分明感受到了身后有道目光盯住她不放,直到走远了这种感觉才慢慢不见。
她安慰自己放宽心,即使桓璧真同她一般记得当初又如何,如今她是京中御史大夫家的小姐,不再是当日的罪臣之女,有父亲在,桓璧再耐她不何。
屏风外的果儿久未动静,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她的肩,轻微的触碰使她不由颤栗,莫名的熟悉感从那只手的温度里传来,她浑身发抖,刚想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
男人俯身在她耳畔处,嗓音低沉却带着调笑,“你若是喊了,这事儿就闹大了。”
守玉挣扎开来,转身瞪向桓璧,雪嫩的双颊被兰汤泡得如同染了胭脂的豆腐,此刻秋水中浮起几分害怕与薄怒,愈发地楚楚动人。
她只顾在浴桶中向后退,全然忘了身前的花瓣并不密集,那般隐在水下的春光却是叫桓璧大饱眼福,看着看着眼里就溺起了坏笑。
守玉察觉他的视线,不禁捂住胸口,又拍着水花向桓璧而去,“登徒子,你滚!”
桓璧这些时日一直惦念她,好不容易诱她出了府,二人见上一面,既知她亦记得从前的事儿,立时又找机会来见她,可她却叫自己滚?
他眸中笑意淡了去,只是嘴角仍旧上翘,“登徒子?你怎么不干脆骂我采花贼?”
守玉本也是一时恼羞成怒,她没想着与桓璧立刻闹翻,换了语气道,“桓璧,你快走好不好,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
“不好”,桓璧挑眉又道,“你让我走我就走,臧守玉,你真当我是你的狗了?”
守玉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她如何敢将他当成自己的狗,何况狗有他这样不听话的吗,只是这些她不敢说,怕他生气起来又不管不顾了。
“那你如何才走,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当你的妾了。”她蓦地道。
桓璧听罢有些凝神,看她半晌道,“你既要嫁我,我自是会明媒正娶你的。”
守玉气恼,“谁说我要嫁你了?”
“你说不当妾,不就是要做妻,难不成你我欢爱了这许多次,你还想嫁给旁人不成?”桓璧觉得她在说笑。
“你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桓璧走过去将她从浴桶中拎了起来,整个人光溜溜的暴露在了烛光之下,身上还沾了许多的花瓣。幸而他夜晚前来,穿着一袭黑衣,水将他的衣袍尽数打湿也不显痕迹。
守玉无力地被男人抗在肩上,全身赤裸,已是羞极,若是手上有刀剑,只恨不得与桓璧立刻同归于尽得好。
她被扔到了床上,见着桓璧面色发沉地解着衣袍,裹紧了被子道,“桓璧,你说好了不再强迫我的。”
桓璧少时便已行军,穿甲也快,脱袍更快,身前的肌肉同那裤裆里鼓起的东西叫守玉心慌,她虽久未承欢,可被桓璧弄得身心俱是敏感非常,再回不到最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了。
“我不强迫你的前提是你是我的女人,现在你都要去嫁给别人了,我为何还要由着你。”桓璧冷然道,说完便欺身压了下来。
两条玉腿被大手彻底掰开,将其缠在自己的腰身上,庞然大物早已觉醒,棒身上青筋蜿蜒,前端处宛若鹅蛋,正在守玉的花户门前一颠一颠,从她的视角而看甚是骇人,一时软了身子,四肢疏绵无劲,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那饱满美丽的花户亦是染上了春情,春水从隐蔽的肉缝儿里津津流下,桓璧顶着肉棒顺着水流沾了沾,竟是越沾那花液就越多,真是流不完了。
桓璧伸手在其间抹了一把淫水就将棒身遍数打湿,遂将龟头蹭在那逐渐打开的缝隙上,噗的一声,已尽根撞了进去。
守玉本已做好了吃痛的准备,却只叫那肉棒撞得嘤嘤呻吟,竟是畅通无阻般把她贯穿了个彻底,随即如同猛兽一般在里面横征善战,撞得内壁动荡,花心跳动,久违的快意席卷而来。
守玉一时失神,微闭星眸,轻启朱唇,在男人身下百般浅唱,忽地胸口被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猛地睁眼,就见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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