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第(2/4)节
气氛才会消退,而在那之前,各地都会有花灯会。除了各商家往自家铺子门前挂花灯之外,还会有堆砌起来的架子,上面挂满了各色的花灯供人赏玩。
好主意,就当是替你庆贺你立户了吧!说到立户,你快告诉我,你是如何瞒过官府的?曲清江顿了顿,心里有些迟疑,赵六月或许是个男的,只不过当初她看岔了,将男人的胸肌当成了女人的胸?
可是赵六月承认她是女子,还问过她如何制作月事布不是吗?她是被骗了还是怎么样?
话说,时至今日,她都没有看过赵长夏的身子,也未触碰过敏感部位,故而对方是男是女,她也有一丝不确定了。
赵长夏知道曲清江必然会好奇自己是如何过关的,因而理由她都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想好了。
她道:当时官府的人太多了,被我蒙混过关了。
曲清江:
这种时候她就想给赵长夏灌酒,好让她再多说两句!
六月,不如我们今晚喝点酒庆祝一下吧!
这并不值得庆贺。
那你就不能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与我多说一些话,说详细些吗?!
赵长夏一噎,过了会儿,才道:毕竟是正月十六,有很多官吏还未从元宵佳节的享乐状态中恢复过来,登记时在打瞌睡,处事很是不认真。我看准时机,换了另一个与我身形相似的男子的文书交付给主簿登记,那主簿没有细查就给我户贴了。
只能劳烦主簿背一下锅了。
原来如此。曲清江将信将疑。但赵长夏的身手以及能力她是清楚的,别人办不到的事情,赵长夏未必不能办到,就是冒险了一些。但冒险对于一个曾经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而言,是家常便饭,又有何可怕的呢?
曲清江的心情松快了许多,她道:也不必架灯楼了,就挂在家里头吧,这样我随时都能看见。
赵长夏便帮她将花灯挂上,李氏、田氏见状都十分好奇:哪儿来这么多花灯?
买的。赵长夏言简意赅。
正月十五都过了,现在才买花灯,有些迟吧?田氏道。
曲清江忙不迭地替赵长夏接话:不迟,而且正月十六的花灯比较便宜。
田氏撇撇嘴没说话,私下却戳了戳李氏,问:你觉不觉得乐姐儿对那赵六月很不一般?
李氏心里咯噔了下。她其实早就看出来曲清江对赵六月的态度不一般了,别说曲清江,就连曲锋也是,在他们父女俩的眼里,赵六月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仆役,他们对他颇有几分看重的意思。
她寻思这可不能让田氏知道,不然田氏说漏嘴,会有损乐姐儿的清誉。于是她佯装不知情,问道:哪儿不一般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说,感觉有些偏向赵六月。
郎君也挺看重赵六月的,毕竟他很能干,办事也利索。
田氏跟赵长夏没什么接触,但也知道他去田里干活,曲锋给他找了帮手的事情,轻蔑道:连农活都干不利索,郎君雇他回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郎君的决定何时轮得到我们在这儿讨论了?李氏反问。
田氏这才悻悻地住了口。
花灯挂上,因没有那么多蜡烛和灯油,故而众人只能在白天欣赏。不过就算是这样,多了许多花灯的曲家宅邸比往日又多了几分艳丽的色彩,不再像之前那般朴素简单、索然无味。
夜里,曲清江收起针线准备去走走,看看她爹的情况,入春之后,她爹的情况往往会更加严重,故而她每到入春都会尤为重视她爹的身体。待她走出房间,她忽然发现屋檐下、树上挂着的花灯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发出了淡淡的荧光,她走在廊庑下就像置身于星光大道锦簇花团中一般。
曲清江放缓了脚步,忽然转身回屋拿出了她所剩无多的美酒,又搬出了炉子,然后坐在了庭院的石桌旁,煮着温酒,欣赏着这满庭莹亮的花灯。
也不知是她喝酒喝得太急了,还是这景色过于迷人,她的脑袋渐渐混沌起来,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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