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第(2/4)节
馆的酒很烈,一般人不能喝过三碗,喝了三碗酒就走不动道了。
切,哪有这么烈的酒!要么是那个姓施的人骗你的,要么是那些人的酒量都不好。荆溪道。
曲锋:
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曲锋没有说荆溪的不是,问赵长夏:这个故事可还有后续?总不会是为了告诉你那家酒馆的酒有多烈吧?
嗯,有个叫武松的人不信邪,于是喝了十八碗酒。
曲锋原本以为赵长夏说故事跟白开水似的平淡无味,但这会儿算是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就连荆溪也腆着脸静待下文。
结果赵长夏什么都没说,只顾着吃菜喝酒。
荆溪急了:武松喝了十八碗酒之后呢?他怎么样了?醉了还是没醉?
赵长夏道:醉了,然后他在山上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头猛虎。
荆溪惊道:你吹牛的吧!怎么可能有人能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猛虎,而且还是在喝醉之后!
赵长夏纠正他:这是施耐庵说的。
荆溪以为她这是为了甩锅,什么施耐庵武松,他听都没听说过,若清江县真有这样的人物,定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曲锋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赵长夏,他也认为她所说的施耐庵是不存在的人物,但却相信武松是存在的,而且跟赵长夏或许同是行伍出身的武士。赵长夏假借施耐庵之口,说出了身边的事,也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朝能人辈出,有能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猛士也不奇怪。曲锋道。
荆溪见郎君都站到了赵长夏那边,便悻悻地住嘴。
吃过了年夜饭,众人依旧是各忙各的事情去。
赵长夏见曲清江没有暗示她留下来守岁,还以为曲清江除夕夜不守岁了。但到了夜晚十一点,她循例去做系统巡田巡宅院的任务时,发现北堂有微光,走过去一看,果然是曲清江。
曲清江裹着厚厚的大氅,坐在炉子旁边,偷偷地喝着酒。发现有人来了后,先是一惊,定眼一看是赵长夏,又松了口气:是六月啊,吓我一跳!
赵长夏问:小娘子你守岁怎的不说一声?
曲清江笑靥如花:六月,你觉得我应该喊你一块儿守?
赵长夏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下,如此直白的曲清江,八成是那个已经进入醉酒状态的曲清江!
我没这么说。她转身欲走,曲清江却踩着小碎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声音娇娇软软的,别羞恼嘛,我是想与你一块儿守岁的,本以为你会知道我的想法,径直来找我,谁知我等了你好几个时辰,你都不曾出现
赵长夏:
这般哀怨,好似她对她做了什么负心事一样。
赵长夏道: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至少你会懂我。不过没关系,往后我们之间心有灵犀就成,至于如何才能心有灵犀曲清江说着,从赵长夏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背,直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跳。
赵长夏的反应停顿了好会儿,才一把抓住曲清江的手腕,刚要用擒拿术反制,但是又冷静地克制住了。
若是以往,她肯定下意识就出手了,可是刚才她是迟钝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的!她暗暗反省:看来是平常疏于训练,落下了!
以往她一整天都在训练,如今只能每天早晚各训练一回,水平和反应都有所下降了。
六月,你在想什么,心跳都没有变快!曲清江摇了摇赵长夏的腰。
赵长夏:
她的心跳为什么要变快?
这话该我问你,你在想什么?
曲清江沉思了一会儿,想不出什么来,只觉得昏昏沉沉地想睡觉。
察觉到她的力道渐渐变小,手也慢慢松开,而身体的重心都变得有些不稳定,赵长夏便知道她许是折腾得差不多,想睡觉了。
赵长夏蹲下来,道:上来吧!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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