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骨(八)
第(2/3)节
性器,却吸得更深,咬得更紧。
宋见湘躲避不及,将一双腿搭在他肩上,方便宋知伦大刀阔斧地抽送,他进得深,肌肤相撞,水声愈发燥人,交合处再无缝隙,宋知伦在潮涨潮落的快活中扯住他的衣服,妄图寻找避风港。
他握住她的手,舒服地吸气:“让我射一次,下次再脱。”
她意识涣散:“下次?”
他在迅猛的操干中心满意足地亲她:“下次,在属于我们的家里。”
他早就将两个人的未来勾画了千万遍。
去一个春暖花开的小城,冬暖夏凉,四季皆宜,远离人间喧嚣,选一间不太偏僻也不太热闹的房子,最好临海,每天早上醒来,微风吹拂,海浪在他眼前,见湘在他怀里。
沿着海边的防护栏跑步,看朝阳的余光晕染地平线,买两份早餐,客气地跟摊主打招呼,不过她就随心所欲,睡到自然醒,亦不负春和景明。
晚上更有丰盈时光,心血来潮地去野餐,去市区观百卉千葩,或融进浮沉的繁华中,若是什么都不愿意干,守在一隅小窝,清净平和地消磨夜晚也不错,有她在总是不无聊。
有没有工作都没关系,结不结婚也没关系,想要小孩子可以去领养一个,人长大了,就说“她是妈妈,我是爸爸”,等小家伙放学挤出人潮,一起走在熙熙攘攘的晚风里。
养一条狗,去海边溜,辅导作业这种麻烦事他来做,她只需要躺在一边笑吟吟地瞧两个笨蛋闹笑话,夕阳青睐她,她脸上于是落满了温暖的橘红,把往后许许多多日子都照得云开见日。
想太多遍了,连细节都纤毫毕现,宋知伦几乎溺死在美妙的幻想里。
遑论幻想即将成真。
他情绪激荡,挺动得越来越快,毫不怜惜,把身下漂亮女人的呻吟都干碎了,神经各处的快感尖锐鸣叫,每处都撩拨着他,即将登顶时,他瞥见宋见湘的脸——
脸颊绯红,眼神清明。
欲海里劈开道冷厉的白光,将他自混沌的荒茫中拽出一线生机,宋知伦本能地抓住,却晕乎乎瞧不出个所以然,身体依旧留着快乐的惯性,脑子却喊着快呀,快赶不及了。
快呀,快呀。
迟钝的感知被硬生生地划开,宋知伦恍惚着想,宋见湘怎么了,是他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
宋见湘本该是块透明玻璃,现在这块玻璃起雾了。
宋知伦只得将时间定格,属于两个人的旖旎从尾音开始倒放,细枝末节都在光怪陆离的画面里模糊,只有她的表情和声音被放大,在他耳边,在他心里回响。
——“我只觉得错的是我。”
宋知伦闷哼一声,在紧致软烂的内壁激射出来,身子飘到至高点,心却晃晃悠悠摔进了阴冷潮湿的泥沼深处,翻出血肉模糊的绝望。
她是宋见湘。宋见湘不可能前脚说因连累前男友而愧疚,后脚就突然要和自己的亲弟弟远走高飞。
一只木偶翻山越岭,千疮百孔地逃出了舞台,站在了他的面前。
宋知伦隐约听到警钟长鸣,响在楼下。
他反应极快地起身穿衣服,宋见湘初时有些迷糊,却也马上去黏他,碍于下身的衣服没有了,只得先收拾自己,垂着头顺势拽他的衣角。
没够到,一声脆响。
她愣愣看,宋知伦握着一把手枪,阴森森地看着她。
宋见湘脸色惨白,她反手撑着沙发:“你……”
“别动。”他说,“或者我把枪口对着你。”
白家倒了,像蛰伏已久的火山倏忽爆发,突如其来,轰轰烈烈。
细说也妙。先倒的是白家,仿佛气数将尽,在接连两任掌权人死亡后因贩毒落网,不仅挖出产业链下的巨额利润,还清算了背后复杂纷呈的关系网,涉事公职人员近百人。
缉毒科损兵折将给出的证据链残酷却确凿,与白家有深度合作关系的罗家也进入了侦查视野,回国的罗家公子没过药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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