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厄里斯魔镜
第(2/3)节
跟儿子计较这些的,更不会怪你庆祝自己的生日,这不是错。”
“不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你的错,医生也不是神,你已经尽力了。”
她在医院问过卿杭的同事,那位拾荒老人的病情确实严重到没有办法了,每一天都很痛苦,走了反而是种解脱。
“尝尝吧,”程挽月切了块蛋糕,“吃了蛋糕,愿望才会实现。”
卿杭吃得很慢,吃完这块又切下一块,“很好吃。”
“也别吃太多,是不是很腻?喝点红酒?”程挽月起身去拿杯子。
空气里弥漫着奶油的甜和红酒的香醇,他身上的烟味被掩盖,凑近了才能闻到一点点,这种程度不至于让她反感。
他送走老人后,在医院休息室洗漱过,衣服领口有些潮湿。
程挽月抬手擦掉他下巴沾上的一滴奶油,翘起一根手指着桌上的酒瓶,“我也想喝一口。”
卿杭看看她,仰头喝掉酒瓶里仅剩的红酒,酒瓶倒地的同时,他靠过去吻她。
酒瓶滚到墙角,她也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倒在沙发上。
她不喜欢在沙发上做,而且煤球还在旁边。
卿杭摸到抽屉里的套子,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短暂的分开让他变得急切,房门关上时发出很重的声响。
他甚至连去床上的时间都等不了,就在门后脱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她偏过头喘息,被他掐着腰反压在门板上。
炙热的吻落在后背,乳尖磨得很疼,程挽月一只手绕到后面推他,被他抓紧后十指交握。
两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像破碎的玻璃杯,自己磨平尖锐锋利的碎裂口后再抱她。
身体顺着门板往下滑,这一刻,她还没有意识到处境有多危险,直到卿杭跪在她身后,顶开穴口慢慢插入,她仿佛被钉在门后,再也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四肢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起来,连周围的空气都成了压榨她的负担,撑在门板上的手汗湿后也在无力地往下滑。
埋在体内的阴茎开始抽动,每一下都碾在最脆弱的那一处,神经反射性轻微颤抖,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反应。
“卿杭……”她连五分钟都熬不住。
“别哭,”他的吻从后颈绵延到唇角,模糊的声音混在她低低的哭声里,“我知道,很快。”
本就插得很深的性器突然激烈地往里挤,黑暗里只剩粗重浑浊的呼吸声和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
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缩着,膝盖一下一下往门板上撞,这点痛感不足以抵消十分之一疯狂翻涌的快意,勉强换了口气,呜呜咽咽哭声的从齿间溢出,像猫叫声。
高潮来得猛烈,她意识涣散,缠住他的软肉却还在本能地收缩痉挛。
他明明说着很快就结束,但像是没有尽头。
她神经都麻木了,依然抵抗不住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他的唇齿在后颈游弋,仿佛是要咬开一道口子吸干她的血。
她想问:卿杭,你在害怕什么呢?
然而只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没等他放开她,她就昏睡过去了。
醒来时很清爽,应该是洗过澡,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又酸又疼,房间里很黑,说明天还没亮,至于她为什么睡着睡着突然醒了,卿杭最清楚。
缱绻的吻掩盖不住他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情欲,她即使昏睡着,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也会分泌出湿热的液体,慢慢从穴口流出,阴唇有点肿,泛着红,他像是含着一块融化的黄油,有实感,但舌头抵着轻轻一抿,仿佛就会化在他嘴里。
搭在肩上的小腿动了一下,他知道她醒了,从被子里爬上来。
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推,舌尖撬开她轻闭的牙关往里探,硬得发疼的性器也在慢慢侵入她的身体。
神经苏醒,酥麻的快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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