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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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狠狠入了几下,将人一把翻过来,性器在体内摩擦一圈,李思被那剧烈的快感激的浑身颤抖。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几次高潮,少女的脸颊布满醉人的红晕,黑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上,杏眼里一片水雾。一对乳尖磨得通红,雪白的乳肉上下起伏着。呼吸间微凸的小腹显出里头裹着的、粗粗的一条性器轮廓,完全一副被情欲浸透,浸熟的模样。
鹤维筠将人纤长的腿弯曲完全折上去,大腿将乳肉压扁了,饱满的臀高翘着离了床面,摆出一副等待灌入的姿势。粗大的龟头长驱直入地插下去,只一下就深的让李思高扬起脖颈。
鹤维筠一下下地捣进去,之前灌入的精水禁不住这样剧烈的抽插,有些顺着穴口涌出来,白白一片糊住了整个暴露出来的股沟。腰椎那里转来的一阵阵酥麻顺着脊椎向头顶涌去,连低下两个囊袋都变得热烫起来。
“殿下……维筠的一切都是您的……”
穴腔已经饱胀得汁水四溅,可马上又要灌入新的阳精,李思呜咽着感受着越入越快间兴奋弹跳的男根,高潮好像已经是连轴转动的机器一样没有停歇的时候,自己就像一团薄膜包着的水,在肆意的抽动间被揉搓成不同的形状。当阳精如激流般一股股打进来时,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停滞了一般,高耸的雪堆被炸起,纷纷扬扬落到身上化为片片绒羽,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屋内檀香幽幽地向上飘燃,庭院里的松树落了一层雪,压的枝头弯折。柳明珵站在窗前望着屋外纷飞的雪花,握紧了腰间的香囊。里面装着两人的结发,自大婚之日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未曾同枕而眠,也不知李思晚上是否寒冷,睡的安不安稳。
掬惠铺好了床褥,见主子还呆呆地站在窗前眺望着王府的方向,忍不住宽慰到:“公子莫要太过忧心了,殿下对公子的情谊咱们下人都看在眼里,这会儿殿下必然也念着公子呢。”
“世家大族,婚姻本就不能自由,如今能嫁与所爱之人,我这一生已无他求。”指尖摩挲着荷包上一点鸳鸯图,柳明珵浅浅一笑。
掬惠舒了一口气,道:“山间夜寒,公子早点歇息吧。”
烛火熄灭,跋涉参拜了一天的宫中贵夫早已睡下,寺中一片寂静。柳明珵睁着眼,旁边的被褥探过去只余一片冰凉,他不仅无声地叹了口气。叁年庵中苦修他都熬过来了,当时想想,即便一辈子孤枕也有面对的勇气。可婚后不过了短短一月,他便无法再忍受这样的孤寂。
白日里大哥虽着华衣锦服,出行间多有贵夫拥簇,但眉间萧索之意却难以消缺。如今女帝无心爱恋,亦无心悦之人,醉心国政,大哥在宫中相必也多是独卧高床。借着礼佛,大哥也不忘告诫他,柳家如今得蒙皇家幸爱,更当谨言慎行。作为正夫,事事得以妻主为大,悉心料理家事,恪守夫道。
大婚过后,祝医师与他详细说了妻主的病情,话里间暗道要想恢复,光凭他一人的滋养是不够的,这就意味着今后王府内必定不会只有他一人。作为正夫,他其实更应为妻主挑选合适的男子,可哪个真心爱慕妻主的男子可以忍受与他人共侍一夫呢?
想到炉内那一抹亮灰,柳明珵心乱如麻。他知道李思外刚内软,如不是心中有那人一地,又怎会白日就去与他相会。心中有了猜想,他却不能说出来,猜忌乃是夫妻关系的大忌。
柳明珵苦笑一声,爱恨痴念皆因情之所起,当时修行时他也曾想,若是不爱,是不是就不会有如此多的烦丝忧愁,可当真正入了凡尘情缘,又有哪位男子能抵过情爱之欢。
想着想着,李思那双微雨杏眼又浮现在眼前,他宽慰自己道,妻主还小,他有的是时间与她长厢厮守。
大婚之夜,妻主的处子之身让他雀跃欢愉。古时凤栖国两情相悦的男女会将初次保留到大婚之夜。如今凤栖靡靡之风盛行,很少再有女子这般珍重得对待正夫。虽然相处只有短短一月,但他也知道妻主是个长情的,平日相处也是温言细语,事事多依着他。嫁与一位如意妻主,已是许多男子一生都修不来的福气,但尝过了那样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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