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嫧善(三十六)铁马冰河入梦来

第(3/4)节
发难约束,加之升卿那些时日似乎很是忙碌,晚间回来听仙使抱怨小狐狸白日里闯下的祸事,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偏偏这时候是小狐狸最乖觉的时候:在他身边乖巧坐着,满脸的局促不安,揪着他的袖子,双眸渐湿,映着浅浅烛光,粉唇微张,整张脸活灵活现的可怜可爱。

    如此,升卿又怎能狠下心来训斥她?

    更兼小狐狸日渐聪敏,只一味的扮可怜:“升卿,你可不要说我吧?”

    音色清丽,又带着软糯的水汽,叫人闻之欲醉。[1]

    每每如此,升卿唯剩下叹气。莫说训斥她,便是连衣襟边那一双纤纤素手都不忍拂开,只是苦口婆心劝几句草草了事。

    如此日久,东窗事发,也算因果不爽。

    嫧善在梦里如此慨叹。

    恍惚之间,觉得周身不安,睁眼一瞧,见是无尘在叫她。

    “嫧,该起来了。”

    嫧善并不愿醒,扯了无尘的袖子来遮着脸,还欲再睡。

    可耳边总有嘀铃铃不断响着的铃铛声,搅得她无法安睡。睁眼一看,竟是无尘带着一脸笑意在摇晃那只玩具老鼠。

    嫧善恼极了,劈手夺了那老鼠来抱进怀里,转身继续合上眼睛。

    耳边终于寂静无声,连呼吸都不曾听得。

    只是,不过几息功夫,嫧善又一脸愤愤地转过身来,拿几近喷火的眼神去瞧无尘。

    却发现他已经在窗边站定了。

    从嫧善处看去,只能看得见他辽远寂阔的背影。

    春日里她在山下疯玩过,惹一身雨水上山,装乖窝在他怀里时,听得他那时的声音一如渺渺远山触不可及。

    此时观他背影,竟又叫她生出此感,仿似自己一伸手,他就如梦中的仙境般在自己掌心流走了。

    嫧善是不信什么前世今生、命由天定的,但此时,她总觉得她与无尘之间,总有一种冥冥之中之感。

    且她对这死水一般的命运毫无办法。

    “无尘”。

    她是不敢高声语的,恐惊了无尘这位天上人,所以只是轻声唤了他一下。

    无尘转身,脸上带着与平日一般无二的笑:“怎么?不是要睡觉吗?”

    真是奇怪,他一笑,那些寂寥的思绪竟全如水中之月,忽然不都见了。

    嫧善试图找回她先前的情绪:“你站那处做什么?挡住我的光了。”

    唔,她的情绪,不过就是与无尘耍赖罢了。

    无尘笑得宠溺:“你睡觉要什么光?”

    嫧善轻哼一声,“睡觉怎么不需要光了?”

    无尘于是挪步将小窗让开,笑意盈盈看她。

    嫧善先顶不住,有些心虚地拍拍床边,示意他:“你坐过来。”

    无尘于是听话地坐过去,还是看她。

    嫧善任他看着,把自己挪进他怀里,伸手在他胸口处揉了揉,将耳朵贴在那处,不知在做什么。

    无尘将她往上抱了抱,问她在做什么。

    嫧善不说话,以手掩住他的口,也不许他说话。

    她就那么听了听,又去揉。

    几番之后,终于停歇。

    无尘这才有机会说话:“你做什么呢?”

    嫧善:“我总觉得你似乎心里难受得紧,所以听一听你是否心中有疾。”

    无尘闻此言,心中大恸,佯装镇定地问:“那你可听出什么来了?”

    嫧善摇摇头,又伸手去揉,却被无尘拦下。

    “嫧宝,有一件事我需与你交代一声。”

    嫧善的心里顿时有了不祥之兆。

    果然,下一刻,无尘说:“嫧宝,天宫近来有一件大事要我办,此事须得八十年之久……”

    嫧善听了此话,胸腔里的心便开始一直坠落。

    “那你多久回来看我?”

    无尘眼眶红了几份,凑上来吻了吻嫧善唇角,“天宫禁令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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