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祐(六)“如何诱?”(高H)
第(2/4)节
杨舒桐高兴,看来今日是羊肉锅。
清浣清潭进来,引着杨舒桐去内室更衣。
方才在金明池边,她的广袖被湖水浸湿一大片。
上次吃羊肉锅子是在腊八那日,杨舒桐未尽兴。
但今日落座之后,雾气腾腾的锅子,飘来阵阵香味,将杨舒桐心中的郁闷一扫而清。
赵岫自己是不食荤的,但杨舒桐极有品相地将一碟又一碟的羊肉卷入腹中,两颊鼓鼓,凤眼微眯,看着很是下饭。
不自觉,他亦吃多了些。
饭毕,赵岫照例要茶,被杨舒桐喝住。
门外小宫女端来一盅饮品,杨舒桐亲手为赵岫盛了半碗。
赵岫哪敢不喝,捧着瓷碗,喝了个精光。
今晚是真的吃多了。
赵岫想让杨舒桐陪他走一走消食,杨舒桐却拉着他坐在窗边的矮塌上。
“饱食之后,歇一歇,才消化的更好。”
赵岫拉着她不让她走,“你也坐一忽儿吧。”
杨舒通便坐下来,紧挨着赵岫,摸了摸他的手,方吃过饭,手倒是热乎的。
赵岫反手牵着她,扬头望向窗外,拇指不自觉在她手背摩挲。
杨舒桐顺势躺在他怀里。
方才更衣时,清潭并未将她的发全部梳起,留了许多垂在脑后,正方便了赵岫。
他一下一下轻柔抚着,仍望着窗外。
杨舒桐渐渐渴睡,总觉得塌边的那盏灯,摇摇曳曳,在她周围晃来晃去。
再睁眼时,她已歇在榻上,围帐之后,几乎不见亮光。
她呆了一回,起身下了榻。
掀帘出去,殿内寂静。
赵岫应当在书房。
她过去时,发现书房的格局变了。
原本的小几不见了踪影,换成了她下午看到的长桌。上面摆着她常看的书本和她常用的笔墨。
赵岫依旧伏案疾书,眉头紧皱,手边茶杯里的茶见底,已是极浓的墨色了。
杨舒桐缓步前行,赵岫挥手,“你出去罢,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脚步声却愈来愈近。
赵岫警觉,迅速抬头,眼中含着利光,薄唇紧抿,眉间是浓的化不开的恼意。
见是一身中衣,不施粉黛,长发低垂的杨舒桐,一时卸不去周身浓郁的怒意,额头针扎般地难受。
杨舒桐伸手在他眉间轻轻刮过,“阿岫又饮浓茶?”
赵岫心中气短,偏头歪进她怀里,竟嘤咛一声,“衣衣,难受。”
杨舒桐顿时心慌,摸了摸他额际,并未发热,也无汗意,“阿岫,今日罢了,歇息吧。”
赵岫抬头,“可以歇息吗?”
杨舒桐见他又有些孩子气,心中一片柔软,抚他鬓发,“当然,今日之事留给明日亦可,我明日不来打扰阿岫,可好?”
赵岫扁嘴,在她怀里蹭蹭,“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荒野之家走失了一只狗也写个折子递上来。”
杨舒桐惊奇,“竟有这样的折子?”
赵岫点头,“昏官每日无甚可写,又不愿意下去民间体察民情,日日编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烦我。”
杨舒桐轻笑,“那陛下便想一法子,诱他们去乡间走走。”
赵岫问:“如何诱?”
杨舒桐细想一回,牵上赵岫的手,拉他起身,为他除去冠服,轻靠在他胸前,呼气如兰。赵岫抚上她腰间,中衣之下,柳腰款款。
杨舒桐拉着他手环上自己的腰,踮脚圈着他脖颈,凑近他唇边,却不吻上去,张口道:“这样诱。”
赵岫探舌一卷,将她吻住。
杨舒桐存意,这一吻极尽缠绵。
她缠着他递来的舌头,着力吮吸,伸着自己的舌头勾着他,鼻息相抵,相互纠缠着。手下已经在解他里衣了,一手伸进他衣服里,顺着胸膛摸索,一时轻一时重,又将手伸至他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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