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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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认为在凯西·罗兰兹和查克·巴杜里的契约仍未解除时,她的所有表态都应被视为无效。”德雷斯特站在罗兰兹夫妇身前,挡住了巴杜里扫向这里的视线。“契约规定,奴隶主对奴隶的肉体和灵魂有着完全的所有权,所以他极有可能利用他们之间的魔法纽带扭曲她的想法,让她发表并非出自其本意的言论。”
“天啊,您误会我了!”在帕西瓦尔能够回应德雷斯特的要求前,巴杜里就用略微夸张的喊声打断了他。“我绝对没有延续契约的意思!可怜的约兰达,那么小就离开了妈妈……大人们,请相信我。我永远不会做任何伤害这些孩子的事情。我把他们看成自己的家人,我们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
“但你也没少操你那些‘家人’啊。你是特别喜欢乱伦还是怎么着?”施坦因永远是尖锐刻薄的那个。
巴杜里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甜蜜友好:“我觉得,性是爱最重要的表达方式。您说是不是呢?”
虽然态度和言论都莫名惹人不快,但巴杜里在不想延续契约这一点上确实没撒谎。他的代理人带来了凯西与他的契约原件、附件以及定契时使用的信物——一个陈旧的粉色蝴蝶发卡。
此外,他还提出要给予罗兰兹一家经济补偿。
在两位代理人和顾着手废除契约时,巴杜里对罗兰兹们这样解释道:“钱对我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数字而已,但我明白钱能让很多事情变得容易。我也希望这些钱能在约兰达离开后,缓解一些她因为被迫离开这里而产生的忧郁。你们可以用这些钱去旅游、买栋新房子、做点小投资,然后送她去上大学。她毕业之后可以给我递简历啊,我给她安排个好工作。”
“店里的孩子们都像兄弟姐妹一样亲近。而我也把他们都看做自己的孩子……”
“她是我的女儿。”已经醒过来的罗兰兹太太突然打断了小个子皮条客滔滔不绝的话。她靠在罗兰兹先生身上,脸色死白,浑身颤抖,但仍然坚定地与巴杜里对视:“她叫凯西,凯西·罗兰兹,不是约兰达。她会去上大学,但永远不会去你那个……地方……工作。”
“她不是你的孩子,是我的女儿。”
巴杜里对此的回应是拍了拍凯西的脸颊,语气轻佻地问:“好好上学,以后再来给爹地工作,好不好呀?”
凯西先稍稍向后缩了一下,才补救似的急切前倾,用脸去蹭巴杜里的手,但她张开嘴想回话就被桑切斯用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打断了。
对此,这位才用重庆方言激情辱骂过巴杜里的守夜人的解释是:“抱歉,年纪大了 容易感冒。”
只是他脸上看不出来一点点抱歉的意思。
“巴杜里先生,您和罗兰兹小姐的违规契约尚未解除,”医生趁机插了进来,“请不要与她以任何形式定下约定,这会增加完全解除契约的难度和时长。”
“如果确实很希望她毕业后继续为您工作,请在奴隶契约解除一周后再与她的家人协商。”
这次站出来反对的是罗兰兹先生,但他在修辞选择上比罗兰兹夫人要激烈许多。在他第叁次威胁要用勺子一勺一勺地把巴杜里的肠子挖出来喂狗时,后者的代理人提出了抗议,试图反诉罗兰兹一家威胁巴杜里生命安全,并希望审判人员在他的诉求被处理后——这个过程一般需要叁至五周——再正式解除约兰达的奴隶契约。
在场所有人只明白,如果真的让他得逞了,叁至五周后凯西还有没有命就难说了。
德累斯顿当机立断把他的客户拉到一边,并挡在前面不断保证罗兰兹先生在狂怒状态下的言论不能作为巴杜里的反诉依据,因为罗兰兹一家都是安分守法的水獭精。
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施坦因立刻介入。她装模作样地警告了罗兰兹夫妇,理所当然地回绝了巴杜里的所有要求,并且对后者的用词提出了直白的批评:“你们两个要么间歇性耳聋,要么就是脑子有毛病。她妈妈刚刚才说过人家叫凯西·罗兰兹,你们还非要约兰达约兰达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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