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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

第(3/4)节
。贺言舒指着窗外,眼神坚毅,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手?是他不敢吗?不是,我明白他,他想和我一起走,但他怕闹大了我难堪。如果是你,只怕早就闹得警察都来了吧。

    谁不喜欢直来直去,随心所欲当然好,但大家不会那样。不这样,不是因为不豁达、不潇洒,只是因为礼貌。互相包容、互相体谅,这是人和野兽的区别,也是教化和修养的体现。

    也许是因为陈渭阳被不尊重地拦在外面等他,贺言舒的心绪有些不平了,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不顾场合、不在乎他人的想法,只要自己痛快,这就是你,纪沉鱼。没有谁像你一样,得不到就去抢、看不惯就打压。

    巧取豪夺、喊打喊杀,别怪我说得难听,这不叫小孩子性子,这叫。贺言舒一字一句钉进纪沉鱼心里,让他的脸瞬间煞白。

    言舒哥,我不是不是故意想伤害人的。

    纪沉鱼眉头蹙了蹙,眼泪瞬间落下来,想起贺言舒说不喜欢,又生生地用手背擦去。

    你以前说,你喜欢我性情直率,你说我赤子之心、非常难得。纪沉鱼难以为继,哽咽了好几下才接上,你不能把我惯坏了又不要我。

    贺言舒不想看他这副模样,望向车窗外,眼神如铁:你不放我,是打算非法监。禁我?

    我纪沉鱼沉痛地看向他,似乎没意料到他会这么说。

    贺言舒怎么能这么想他呢?

    如果是这样打算,麻烦你的下属告知渭阳一声,叫他先回去,免得他白等。贺言舒冷冷道。

    贺言舒!纪沉鱼的拳头砸向座椅靠背,你别故意说这种话!

    他只是不想让他走而已,不是他口中的!

    眼前,突然又黑了一下,脑袋里好像有虫在咬,疼得他背后冒虚汗。

    该死,怎么在这种时候。

    你怎么了?贺言舒注意到纪沉鱼揉眼睛的细微动作,打量着问了一句。

    纪沉鱼没回答。

    贺言舒不耐烦地移开目光:没休息好就回去睡觉,身体是你自己的,没谁替你操心。

    是啊,关心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了。纪沉鱼无比悲凉。

    贺言舒只当没听到。

    僵持了几十秒后,纪沉鱼缓缓解了车门的锁,开了车门。

    我让你走,不是代表我放弃你。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不讲道理的人。纪沉鱼的声音低低的,像藤蔓一样从后面缠过来。

    贺言舒的脚步顿了顿,头也不回地走向远处被保镖拦着的、巴巴地看着他的陈渭阳。

    没事了,我们走吧。贺言舒冲他微笑。

    这笑绝对算不上好看,说不比哭还难看,从陈渭阳担忧的神色中,贺言舒看出来了这个事实。

    能走出来,已经耗费了他极大的心力。

    但陈渭阳没有点穿他,只是伸手,马上牵住了他,温声道:好,我们回去。

    纪沉鱼望着两人相携而去的温馨背影,眸色越发幽暗。

    贺言舒住进了陈渭阳家。

    本来他不是这样打算的,因为他不想利用陈渭阳的感情,可拜纪沉鱼所赐,他新租的房子待不得了,再租也只会是同一个后果。

    陈渭阳在家门口安排了几个保镖,以便随时拦着纪沉鱼的人,贺言舒的人身安全至少可以得到保障。

    纪沉鱼那么疯,要不是贺言舒清楚他的脾性,说了让他顾虑的话,他那天说不真会把贺言舒绑走关起来。

    人,不能对自己所处的危险境况过度乐观,尤其是面对反目的昔日爱人。

    贺言舒终本来就终止了和纪氏合作的项目,也早就没往医院去了,言宴公司的材料在电脑上就能看,不出门也没什么。

    他尽量保持着平常的状态生活着,只有少数走神的时候,会担心纪沉鱼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陈渭阳的家和他之前住的言宴买的房子构造很像,两个房间对着门设置。那天,他早上醒了,揉着太阳穴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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