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爱】(完)
第(6/7)节
卖力的吮吸起来,罗钢稍做休整,肉棒再次插进骆姐湿润不堪的小穴,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严欢的乳房大力挤压起来,骆姐兴奋的高声呻咛起来。
连续高潮后的严欢,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浑身轻飘飘的,在骆姐动人的呻咛声中,竟迷糊的睡了过去。
乳房和小穴处传来的刺激感,让严欢再次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罗钢正趴在自己的身上,轻吻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口来回档逗,大床的另一侧,骆姐张开着双腿,满脸潮红,胸脯起浮着,双腿间一片狼藉。
罗钢见严欢醒过来,停止了前戏,挺起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严欢紧致的小穴,严欢紧紧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罗钢的腰部,卖力的抬高臀部,迎合着罗钢一波又一波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卧室里,一片春光灿烂......
严欢彻底的习惯并且期盼老马不来的日子,因为另一个精壮的男人可以长住在别墅里,除了吃饭睡觉以及严欢白天去医院看望母亲,三具肉体反复的做着活塞运动,床上,地板上,沙发上,到处流下严欢和骆姐泛滥的爱液的痕迹,严欢的嘴里,小穴里,甚至肛门里,都留下了罗钢浓稠的精液。严欢压抑着母亲不久将离开的悲伤,放纵着自己的身体,像末日来临前的狂欢。
直至有一天几名员警破门而入,把沉睡中的罗钢带上手铐,塞入警车,那日的清晨,严欢和骆姐的小穴里,还残留着前晚罗钢放纵的精液,严欢和骆姐相拥着坐在窗前,看着警车呼啸而去,相对沉默无语。
严欢和骆姐在床上的互动,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总会在快感来临的前一刻想到罗钢粗大的肉棒,一时意兴阑珊。
老马期间曾来过两回,例行功课似的在严欢的体内留下一摊浑浊的液体便匆匆离去。
妈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严欢的心情也越来越烦闷,每天就家里和医院两点一线的跑,那个称之为义父的张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严欢一离开便迫不及待的也跟着离开,严欢也没有精力去猜想他去干了什么。
直到有一天接到老张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老张不怀好意的笑着,严欢甚至能在电话这头想象出老张脸上挂着的猥琐的笑容。
老张用一种很恶心的声音说着:「乖女儿,有件重要的事,我想你亲自出来下,和你谈谈......」
严欢冷漠的说:「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老张不紧不慢的说:「那好,我就告诉你妈妈她的宝贝女儿开着豪车,住着别墅,还有所谓的舞蹈老师的真相......」严欢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严欢跟着老张走进了一间偏僻的旅馆,刚进房间,严欢便被老张按倒在充满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严欢的胸前拱来拱去,双手猴急的撕扯着严欢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内裤被老张褪至腿弯的时候,严欢咬着牙,蹦出一句:「畜牲......」
老张喘着粗气,面孔因兴奋而扭曲:「对,我就是个畜牲......以前......我在家里边偷看你洗澡边打手枪的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长这么漂亮干啥......还不就是让男人操的......你住那个小别墅......那个老男人没少操你吧......」
严欢咬紧了嘴唇,任由老张在自己身上乱啃,当老张那丑陋的肉棒刺入自己下身的时候,严欢第一次对自己身为女儿身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干涸的小穴让老张的肉棒野蛮的撑开了,一阵阵刺痛让严欢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鲜血。
老张感觉挺进困难,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乱的抹在严欢的小穴上,肉棒再次冲进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老张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的时候,严欢默默的捡起散发在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妈妈生命的最后几周里,严欢和老马作了道别,原本就是因为妈妈的巨额医药费才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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