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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1-30)

第(2/15)节
   田晶她老姨是发了好一通脾气才走的,因为她家住的院子是她姥爷的,临街,那几年我们市疯狂拆临街房子盖商铺。

    拆迁在当地几乎从未暴力过,主要是因为人穷,没见过世面,破院子给钱就卖,何况开发商还真不少给。

    田晶她妈排行老三,上面有一哥一姐,下面就这一个妹妹。她老姨回去之前,三个人就已经商量好咋分了,虽然也有些小纠纷,但大方向是一致的,能斗地主,何必打麻将喔?钱就那么多,少分一份是一份。

    想当年这老妹子为了个小伙子跑到齐齐哈尔嫁了,老头儿临终一天没伺候,就出殡那天回来嚎了一嗓子。现在,吃吃喝喝是亲戚,提钱就掰面儿。

    田晶说,咱俩去不成齐齐哈尔了。我说你再和你爸商量商量?田晶问她爸,田瘸子说,你俩去看看吧,有就进点儿,没有就回,年轻人别怕赔。

    5、

    我回到北大街明正胡同,跟我爸妈说这事儿,我爸说,这老田瘸子啊,沾上毛儿,他比猴儿都精。我妈说,愿意去,就去吧,都这么大了。我说钱不够了,给我拿一万块钱进货吧。

    揣着好不容易讨价还价哄出来的八千块钱,我骑摩托车出了明正胡同就拐进了另外一条胡同,去我发小儿胡子他们家。

    胡子是北大街著名的一条疯狗,刚从监狱出来没多久,家里有一些我们这些小混混常备的武器。

    我说胡子把你警匕给我使几天。胡子一瞪眼睛,咋的?干仗了?和谁呀?我跟你去。

    我说没干仗,我他妈要去趟齐齐哈尔进货,带着防身。胡子说我跟你去吧。我说不行,我和田晶去。

    胡子嘿嘿一笑,傻逼,你那他妈那叫进货啊?在号儿里,那叫出货。

    警匕是绿色的,一握宽窄长短,有一个别在腰带上的铁卡子, 用的时候大拇指冲脚面,推一下把手上的小划杆,就能抽出来一段比把手还长的利刃,利刃尾部靠近小拇指,不适合大开大合装牛逼,适合防身拼命那种战术。

    我临走的时候,胡子说,真急了,往死扎,你伤了,我去。

    我说我他妈又不是奔着动刀去的,就是防个劫罢了。

    6、

    齐齐哈尔离我们市其实没多远,1467 次绿皮火车原则上只需要仨钟头,但晚点是常态。第一次去的时候,原本不到晚上八点就应该到的车,折腾到了九点半。

    我俩找了个站前旅店,褪色掉漆的木地板,40 瓦的黄灯泡子,木头架子上放着掉漆洗脸盆,还有两张坐哪边都嘎吱嘎吱响的床。

    我俩简单的洗了洗,就开始扒对方衣服,田晶摸到警匕问,你在哪儿整个这家伙?

    我说胡子那儿拿的,你不给我,我就捅你。田晶嘿嘿一笑,揪了一把我的裤裆问,拿啥捅啊?

    正当我俩调情的时候,外面有人咣咣敲门,我当时就急了:谁呀?

    外面一个女的问:大哥,想加个垫子不? 田晶嗷就一嗓子:加你妈逼,滚你妈逼的。

    外面安静了几秒,咣,一声巨大的踹门声。

    我俩抱着,互相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抱脑袋啃,田晶气喘吁吁地说, 没我你就完了,这小伙儿,就在这儿被糟贱了。

    我亲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和她的嘴,也气喘吁吁地说,操。田晶把胸贴在我的胸上,说来啊,操我啊,我吃索密痛了。

    万万没想到啊,我的老二一激动,当时就喷了。

    突然,一切太突然了,总之,就真的出货了。

    我搂着田晶说,等会儿,再等会儿。田晶把粉红色的小乳头递到我嘴边说,不急啊,等你。

    我就像个未戒奶的孩子一样噙着着她的胸,她的胸在窗外车站附近杂色霓虹映衬下五颜六色,我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厉害,比第一次准备用刀子捅人时还要厉害。

    我和田晶长时间没有说话,两具肉体如同橡皮泥一样贴合在一起,摩挲,翻滚,依偎......

    就在我自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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