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王府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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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有哪个,不就那个邪气十足,怪招百出的梁萧梁公子。”那侍卫惊叫道:“呀,是他啊,惨喽,惨喽。”他惊慌之下,吐字不清,听入耳中便成了“残了,残了。”诸人皆奇,其他三侍卫同道:“你咋残了,是手是脚,还是下面那玩意?”
那侍卫听后,气怒道:“阿大,阿二,阿四,休要胡扯,我说是惨了,不是‘残了’?”三人嘻嘻哈哈大笑,那阿二笑道:“阿三,你倒是说说,究竟哪惨了?是你老婆偷了汉子,还是你女儿被梁公子休了?”那阿三不屑瞟了三人一眼,切齿道:“你三人少嚼舌根,这话开开玩笑还可以,倘若教梁公子听了去,有你们苦头吃的;再者,我那娘儿们,恪守妇道,贤德着呢,何来红杏出墙之说;你们当真捣蛋得紧,我二人成婚至今,只生得一个男孩,不曾怀有女,这更是胡言之谈,且莫坏了梁公子清誉?”
三人又是嘻哈一番,那阿大诧异道:“咦,阿三,你不是挺怕那梁公子的么?一听见他名儿,登时吓得两腿酸软,门牙打架,四肢不全,好便似遇着鬼一般,现下又怎替他说好话了呢?”那阿三笑道:“这你们便不懂了,其实梁公子心眼蛮好的,他只是邪气调皮了些,喜欢抓弄我们,但你们可曾见过他害人了?”三人想想,皆是摇头,默然不语。
那阿三又道:“照啊,他活泼好动,跟他一起玩,被他戏耍,你们不觉得,这也很开心么?”三人扪心静气思考,这倒不假。那梁萧在镇南王府的日子虽短,但他的整人手段,府中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镇南王也惧他三分,任他胡为。
那阿大有一事不明,问那阿三道:“照你这般说词,梁公子实则是个好人喽,那你方才颤甚么,抖甚么,乱叫甚么?”
那阿三突然嘘的一声,脸皮绷紧,神情甚是严肃,小声道:“昨晚我巡逻经过梁公子房间,听见他和世子在房中喝酒,喝到极晚,后来不知是甚么原因,俩人便吵了起来,之后又大大出手……”那阿大焦急,遂问道:“那你有没有进去瞧瞧?”
梁景夫妇二人被侍卫拦下,正不知如何是好,见刘进回头解围,心下感激。又见得他们听到儿子名字,人人心中悚惧。俩人不明缘由,心头甚揪,既有儿子下落可寻,且先听听无妨,当即二人不动声色,耐心倾听。
待听到此处,俩人暗暗心惊,均想:“他们说的是我儿子么?胡言乱扯,不知所谓?”此时听得那阿三说道:“我哪敢啊,你们也晓,我自来胆子就小。”阿大、阿二、阿四等听了,皆是唏嘘一声,啐骂道:“没种!”“熊样!”“缩头乌龟!”
刘进不理三人的谩骂,自问那阿三道:“那后来呢?段公子和梁公子又如何?”那阿三怯怯的道:“后来我便不知了,只是……”刘进急道:“只是甚么?”梁景夫妇听说也是忐忑焦急,同催道:“你快说呀?”
那阿三揣揣的,心里发慌,瞧瞧三位弟兄,看看刘进,又望望那对夫妻,突然间将心一横,咬牙道:“只是我巡查一圈回来的时候,再次经过那房间,不听动静,生怕不测,壮着胆子忐忑敲门,拍了良久,不见声息。心道:‘许是俩人喝醉了,不晓得人声,竟未开门。’念罢,推门进去,慢慢行至内里,细细打量,呀,险些吓了一跳。”当他说到紧时,诸人心里也是惴惴不安,好像亲临现场目睹一般,心儿欲似也跟着跳出了嗓子口,特别是他忽然呀的一声惊呼,险些魂飞体外。
诸人屏息杂乱,收拾心神,重新细听,但听得他续道:“只见房内门窗紧闭,桌椅微乱,数个空酒坛散堆地上,一旁零散着些些碎片,触目皆可见,那桌上残羹剩肴依稀可辨认得全。那时我心跳得厉害,擅闯此地,生恐二位爷台一醒,着实怪罪。不敢稍有耽搁,心想瞧一眼便即出去,当即挨近床边,我一看,这一惊当真非小。”数人连道:“你看见了甚么?”
那阿三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唧哝道:“怪了?”数人又问:“怎么怪了?”那阿三像是回顾,又像似不解,纳罕道:“怪就怪在,床上甚么也没有。”数人疑惑,那刘进问道:“怎么会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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