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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

第(2/4)节
,院墙上何止只有个深坑。

    对此主谋唤月的解释是:殿门关着,陛下怎么进来呢?

    次谋风旸表示附议。

    慕裎好笑:蔺衡来不来有甚关系?

    唤月撇着嘴,满脸都是哀切。听说失宠的妃嫔,结局往往都很凄凉的。

    这句话让太子殿下刚含进去的一口香茶如数喷了出来。妃嫔?我?

    唤月当他身份尊贵,又是男子,自然羞于与女子同比,更不好提及来南憧侍君的事。

    保不齐太子殿下恼怒,自己先结局凄凉了。

    慕裎这才想起他前儿说的那番肺腑之言,惹得陛下不悦,怕是要遭罪。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不禁挑眉道:你们认为,那日蔺衡背我回来前,是在长明殿幸了我?

    唤月和风旸对视一眼,纷纷缄默。

    真不怪他们胡乱臆测。

    那日慕裎回来时神情恍惚,面色潮红,累得连眸子都睁不开。

    反观国君,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冷若冰霜,唇角还带了点点笑意,明摆着是春风一度之后的状态嘛。

    况且池清宫是慕裎自个儿浇死大门的,皇帝陛下从头到尾未下过半句要禁他足的旨令。

    小厨房里的瓜果蔬菜和精致点心,哪一样不是十足的上品,有好些寻常百姓连见都没见过呢。

    最最重要的是。

    在宫中可以拥有单独的小厨房,这是至少妃位以上才能享有的待遇啊。

    慕裎觉得脑壳有点痛。

    还有点麻。

    他毫不怀疑如果不及时制止两个小侍从丰富想象力的话,唤月和风旸大概从明日起就要开始准备接蔺衡封妃的谕旨了。

    一盏香茶饮毕。

    太子殿下决定言简意赅了结此事。

    那日我的确去了长明殿。

    也的确躺过蔺衡的床榻。

    但他并未碰我。

    怎么说呢,你们国君呐那里不行。

    蔺衡:孤风评被害?

    慕裎在池清宫饶有兴致散布谣言,而当事人就没有这么清闲了。

    蔺衡从早朝结束直到错过午膳,在案几前坐了整整三个时辰。

    朱批用的丹砂红墨条差不多用去大半,他凝重的神色才有些许缓和。

    所谓缓和,在廉溪琢看来,也仅仅只是不再眉结紧锁,又变成淡漠无澜的常态而已。

    或许事态并非你猜想的那般严重,否则诸国间早就骚动四起了。

    蔺衡没有接茬儿,反而轻声道:是孤大意了,西川三年前投降归为南憧附属国,本以为经过当年一战动了根本,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再生反叛之心。

    自古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外乎扩大疆土和收复失地,有不少小国为了三五座城池连年征伐,丢了打打了丢,直到子民惨死彻底灭亡。

    西川在南憧西北部,虽说旷野辽原,但地不长物,四季黄沙漫天。幸亏还有河套地区可供依靠,才苟延残喘到现在。

    蔺衡也正是看准西川辽阔,加之西川国君昏庸,单靠两万不到的游击将士抢掠边境百姓米面勉强支撑着国力。

    所以他登基第一件事就是举兵进攻,将西北部的地界划归南憧所有。并在当地拨款改建,大幅度加固边防战力。

    相比而言,东南方向的东洧王朝难啃多了,最起码国君比西川老儿有魄力,每一座城池都是实在守不住了才撤。

    成为附属国后坦然认怂,待在东洧仅剩的皇城中安分守己,绝不越雷池。

    半年前边防守卫曾递奏折说西川军活动频繁,怕是有大动作,蔺衡便遣另一员大将凌沅前去查探。

    那些游牧军吃过南憧的亏,知道硬碰硬讨不到好。就借着地理优势四处躲闪,往河套深处一钻,十天半个月不露头。

    凌沅见他们皆抱头鼠窜,料想成不了什么气候,于是回朝复命让陛下不必多虑。

    哪知异动竟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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