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第(4/4)节
张臻不禁脑补了一出太子殿下风情万种百般引诱,国君抗拒未果亲自提枪上阵的戏码。
太医:果然众生皆平等,在美色面前,冰清玉洁(蔺衡:?)的陛下啥也不是。
臆测归臆测,他手头上的动作不敢停,忙搭上慕裎的腕子查探脉象。
如何?
回禀陛下,太子殿下脉象浮软虚乏,应当是寒气入体所致。
应当?蔺衡不悦。
张臻深谙保命的精髓,立马改口笃定道:陛下恕罪!是寒气入体,微臣这就开方子,拿去御医房煎药。
说完,讪笑、行礼、留下一管疑似擦某处的药膏后,飞快告退而去。
待人离开,国君才重新坐回床衔边,面上似是有些薄怒。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慕裎原本想继续掰扯秀囊的事,捕捉到突然改变的自称,轻巧一笑。着急啦?
我肯定对上那玩味的神情,蔺衡堪堪顿住话头。孤是说,别把病气过给孤了。
分明就担心的紧,作甚偏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太子殿下也不拆穿,笑道:小病而已,放心罢,已经快好了。
而已?
蔺衡莫名被这两个字眼惹的烦闷。
这三年怎的半点长进都没有。
和以前一样,高兴了就由着性子胡折腾。知道在生病,大冷的天还穿得单薄四处跑。
他可以随便慕裎闹,吃的喝的享用的,只要看得上眼,再贵重或者再磨工夫都没关系。
唯独糟蹋自己身子这回事不行。
思忖来思忖去着实气不过,抬手就在人额头上落了一巴掌。
很轻,但带着十足的威胁性。
慕裎被拍得一愣,半晌反应过来是被当成小孩子教训了,登时脸颊羞红。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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