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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

第(2/3)节


    知晓勉强听懂大概,慢一拍的脑子还在高速运作。

    姜宁昱耐着性子问:“听懂了没?”

    她恍惚的眨眼,“一点点。”

    “???”

    某位花季少年已在气疯边缘徘徊。

    十分钟后。

    知晓坐在书桌前不大熟练的编织围巾,双眸灰暗,心神不宁,时不时弄出几个破洞,好好一条围巾逐渐跑偏,成功往烂布条方向发展。

    后半夜,小床上万年睡不醒的姜少年再次饿醒。

    床头灯刺眼,他翻身拧上,起身下床时,书桌前专心织围巾的小丫头趴着睡着了。

    等他走过去,发现一条灰色围巾已迭好放在桌角,他轻哼一声,扯开挂在自己脖子上,无意外的,上头稀稀拉拉几个破洞完美穿插,最大的那个能过叁根手指。

    姜少年低头熟睡的人儿,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个蠢货。

    “喂,醒醒,别睡了。”

    他有严重的起床气,说话极不耐烦,喊了半响没反应,直接上手戳她脸。

    她枕着双臂侧头睡,微凉指腹滑过她软滑如水的肌肤,姜宁昱呼吸收了些,再喘息明显比之前焦灼,指尖很轻的碰触,抚过她的鼻尖,停留在柔软的唇瓣上。

    他眸色沉落,心开始不受控制,竟鬼使神差的低头靠近。

    心绪在这一刻是空的,身体本能的支配理智,头越压越低,喉间的吞水声大的仿佛在耳边锤击。

    “..小叔。”

    她小嘴微张,一声娇滴滴的梦呓,瞬间击碎他所有的幻境。

    姜宁昱身子僵住,幽暗的眸光一秒恢复神采,他终于意识到刚才的怪异举止,很惊悚,也无法置信。

    他摔门而出,神情慌张的回到自己房间,烟盒摸出来,坐在沙发上连着抽了好几根。

    屋里灯很暗,他昂头欣赏漆黑的天花板,嘴里深吸一口,吐出一缕缕虚白的烟雾。

    脖子上的挂件裹着格外燥热,他伸手狠拽下来,失神的盯着那几个残破的小洞。

    姜宁昱仰头靠着沙发,放肆大笑。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

    深秋就像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总是轻手轻脚飘来,没多久又光速远离。

    过了12月,天越来越冷,初冬蚀骨的寒风总是那么迫不及待,来了就不愿离开。

    姜野消声灭迹的第45天,知晓在日历上的5号画了把叉。

    以往因为工作需要,姜野也有过长时间了无音讯的状态,但很少会这样,一个多月才给老太太报次平安。

    老人家耳朵不好,接电话多是外放,男人的话很少,言简意赅,隔着电流都能感受到他的疲惫。

    知晓虽然心疼,但还是强忍着思念,不主动去打扰他。

    老太太说,他跟那位莫姐姐似乎进展不错,常听她聊起同男人的约会,眉宇间皆是甜蜜。

    老太太还说,要赶紧找大师算个好时间,趁热打铁,早点把这桩喜事定下来。

    知晓或许还小,无法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眼看着老人家笑容满面,气色比往常红润,她便觉得牺牲所有都不为过。

    那年,她缩在姜野身后被他带回家,几乎所有人都持反对意见,只有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径直走来,冲怯生生的小女孩伸出手。

    “告诉奶奶,你叫什么名字?”

    小知晓拽着男人胳膊,只露出半张脸,小声回她:“小小哑巴。”

    老人家愣了下,满眼心疼的长叹,“以后,你就叫知晓,姜知晓,有奶奶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那是在炼狱中活满8年的知晓,第二次感受到灼烫的暖风。

    再后来的成长时光,有姜野宠,有奶奶疼,她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她很珍惜。

    ——————

    那晚过了半夜,风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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