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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微)

第(1/3)节
    心怡走到门口,发觉他并没有追上前来,心里那口气却没有松懈,直到回到自己的卧房,反锁了门,心怡听到自己的心在“嘣,嘣”一下一下,快要跳出嗓子眼。

    刚站在淋浴喷头下,外面一阵响动,恍惚间有蓉妈说话的呼噜声,心怡一把抹开自己脸上的水花,终于静下心来。

    刘宛之回家了,她打了牌又喝了点酒,被蓉妈服侍着去歇息,也就忘了例行来给儿子女儿送关心。心怡在浴室磨蹭了一个多钟,什么也没想明白,一边系睡袍的丝带同时推开雾气缭绕的玻璃门。

    景诚!

    他就在坐她床畔那一侧,不知已经来了多久,拿一只手闲闲翻阅着她今天带回家的作业簿。

    心怡撑在玻璃门沿,尽量平稳自己的音调,可她还没有开口,先听到一道慵懒嗓音,“还不过来睡觉吗?”

    大掌轻拍两下柔软的床垫,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她,变成了毛团那只猫。

    她疑心他来的时候刘宛之有没有看到,但大概是没有的。此刻楼下没了声响,多半都已经歇息,心怡更加不确定,如果她大喊,有几成几率被人发现?

    “出去。”

    心怡走过去坐到凳子上,自顾自地往发尾抹上精华。

    眼前的梳妆镜里多出一道身影,他的手指慢慢握住那湿漉漉的柔顺发丝,同镜里的她对视,“我记得,还没‘进去’过,所以,怎么出去呢?妹妹。”

    心怡又惊又气,转身的时候头发依旧还缠在他指尖,她顾不上拉扯的疼痛,朝他啐了一口,“景诚,你恶心!不要脸!”

    啧,来来去去就这叁个字。

    “嘘。”他薄唇略勾,看着她生机勃勃的脸,食指虚压在她唇上,“蓉妈还没睡,你要是把她引来,该是想好怎么解释了。”

    说完,男人的拇指实打实地压了上去,用力揉搓两下,直到她的唇又变为那种诱人的胭脂色,喃喃地问,“今天,你们还做了些什么?”

    心怡疑惑,很快明白了,她抬起眼嫌恶地看着他,她知道,他根本不会因为她的任何恶言恶语而中伤退避。

    过了一会,他听到她曼声开口,每说一个字,他的指腹都能感受到身前人的如兰吐气:“我们做了什么?哥哥还不懂吗,要不要,哥哥亲身来验证?”

    他不达眼底地笑,“这么主动,我会不习惯。”白皙干净的拇指却撬开她的嘴巴,探入了湿泞的芳香地,摩挲那小巧洁白的牙齿,最后,横扫过柔软的腔壁,肆意搅弄,像极一个湿热缠绵的吻。

    屈指将她唇角的涎水抹开,在心怡白一阵红一阵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平静地陈述,“妹妹想要得流口水了。”

    他是个病入膏肓的疯子。

    心怡忽然这样评价到。

    她提起脚,一下挣脱他的圈禁,飞快往楼道外跑去。

    证据呢,她都还没有证据,谁会凭白相信她。

    ***

    天气有些反复转凉,心怡的身体也是如此,周一早上,蓉妈急匆匆追到门口,“阿卿,把外套带上吧。”

    此时她把身体倚在车玻璃上,似乎正在补眠,一旁的人斯文有礼地替她接过来了。车子开出西巷  心怡终于睁开眼,把那件外套用力扔出了窗户。他碰过的东西,她才不要用。

    他不同她斤斤计较,只是觉得眼下越发小性子的她,看起来另有一番特别。

    阿卿。他知道,这是她的小名。他又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来,那时候的她,比现在更加快乐,他在黯淡的车里,她挽着那个女人的手逛了一路,多么快乐又幸福的母女。

    其实原本已经打算放过她,或者说他也没有多在意,可是每一次,看到她眼里掩饰未及的恐惧,真的让他越来越有兴趣。

    很好奇,她为什么这么怕他?或者说,她还能有哪些反应?

    所以啊,这都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阿卿。

    周一下午的体育课。心怡在看球场内的王天明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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