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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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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伯宗凝视她堕入高潮后的双眸,迷离间一抹狂喜。他问她:“想要什么奖赏?”

    方旖旎摇头:“今天不要了。”当她可以在虐恋中获取性唤起甚至性快感,她就不期待奖赏了。

    闻言,陈伯宗把她抱至腿上,用指腹轻按她挺立的乳头,细细观察她的神色。方旖旎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问:“你想要吗?”

    陈伯宗身子一僵,片刻的沉默后,推开了她。方旖旎出过汗,酒醒了些,她又爬上他的腿,用软烂的下体蹭他挺括的裆部。陈伯宗扫她一眼:“不是不要?”

    方旖旎狡黠一笑:“换我给你奖励。”餍足后自得的眉眼,是一种赏罚分明的慷慨,因为他带给她快乐了。

    什么时候他们的地位变了?

    陈伯宗在她给予式的性爱里忽而想起自己的童年。

    可以说,他的童年甚至整个青春期,都被迫侵泡在观摩父亲淫乱的私生活中。

    从最初的呕吐不止,到后来的厌恶成性,最终发展成现今的麻木冷静,陈伯宗已经很久没在性爱中产生过快感了。性爱之于他,是耷拉如茶壶的阳具,是粘着排泄物的后庭,是肉体万象,是生理失禁,是精神阉割。

    他把自己的欲望囚禁在牢笼里,不允许它自由地宣泄,不允许自己变得和父亲一样恶浊。于是陈伯宗开始像基督教的教徒那般尝试惩罚和赎罪,通过对肉体、对自我的折磨和贬低,达到精神上的谦恭,消除内心对性爱的厌恶和负罪感。

    方旖旎问他什么感觉,还没听到回答便自顾自地说:“刚开始被拍打,很疼,但我发现身体很快被一阵异样的温暖包裹住了,好像钻进了一条柔软的毯子,大脑感到舒适,身体感到愉悦。”她绞了绞软肉,“我很喜欢,你呢?”

    陈伯宗懒散地“嗯”了声,但他身下的动作骤然加剧,顶得方旖旎牢攥他的肩膀。

    他很难描述施虐时的感受,但他清楚,当下的性爱,他是愉悦的。她是他的毯子。

    陈伯宗动作稍一缓,方旖旎立马在喘息间追问:“陈伯宗,你是爱我的,对吧?”

    回答她的是陈伯宗罕见的温柔频率。

    方旖旎微微笑起来。

    -

    方旖旎酒醒后记不清太多细节,更是忘了陈伯宗最后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陈伯宗听见动静开门进来:“起来,上班去。”

    “不去!”真是扫兴,方旖旎乱蹬被子,“你不是说给我放长假吗?”

    陈伯宗充耳不闻,走过去给她穿衣服:“你觉得你爸能养你多久?”

    方旖旎嘟囔:“我爸不养我我也养的起自己。”

    “照你现在的工作能力,你连你的车都保养不起。”陈伯宗一针见血。

    方旖旎机灵反驳:“我可以坐地铁。”

    陈伯宗懒得跟她算生活成本,他把她拉起来往厕所带:“现实点吧,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出事?靠自己才靠得住。”

    方旖旎心里一紧,闷闷不乐地把牙刷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你可别离开我啊。”

    陈伯宗在镜中扫她一眼,出去了。

    又回去上班,难免尴尬,方旖旎就更加勤快了,什么活儿二话不说埋头苦干,下班后到家埋头大睡,竟然过得比前段时间要舒心很多。

    方旖旎逐渐明白了陈伯宗的苦心,越逃避生活,生活就越像牢狱,她的确不该放弃事业。

    天气热起来,周末晚上方旖旎会带着她妈妈出去看大妈大爷跳广场舞,她爸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没有阻止过。有一天方旖旎听到一对大妈在边上讨论亲戚家小孩的高考成绩,才恍惚原来已经暑假了。

    她之前还跟赵郁说,好好学习,高考完再琢磨大学学费的事情,而现在,他连高考都错过了。

    虽说在陈伯宗那间接证明了谈绪和赵郁失踪无关的,但她和谈绪很难再回到最初那种相濡以沫的状态。仿佛在谈绪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发现了一块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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