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血
第(2/3)节
睫毛上总不会沾着雪水,可看着湿漉漉的,那么亮。
她脸颊都烧起来,抿了抿唇。
只是抿了抿唇,他却笑了,随手从屏风后拿过一只银壶,对嘴吃了一口,伸手扳住她的下颏,自然而然般吻了上来。
松柏气里混着奇异的酒气,浓烈的酒,辛辣腥甜,缠绵渡入她的唇齿。
绥绥从没喝过这样奇怪的酒。
她从来吃不醉的,这一口下去,却像发了烧。
是真的发起热来了,一路暖意摧枯拉朽,烧到小腹,烈火难消,而李重骏吻得太斯文,绥绥急切喘息着,颤抖着回吻——这太诡异了。
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极力推开他,“那是什么……那口酒,是、是——”
“玫瑰烧。”李重骏低低笑起来,不怀好意,又不明所以,随即又说,“放了鹿血。”
绥绥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给你暖暖身子。”
暖身子,鬼才信!还不是要和她睡觉!
说好要去见王妃的,这下可怎么是好。
绥绥真恨自己,恨自己又上了他的当;她也恨死李重骏了,不就是要和她睡觉么,跑这里堵她,还为她喝鹿血,整这些有的没的。
可李重骏太会亲了,轻而易举打破了她的惊讶与抵抗,低低喘息着吻她,薄唇温热,吻得她天旋地转,唇齿生津,银丝顺着唇角往下淌。
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软下来 ,被他趁机脱了个一丝不挂,浑白的皮肉比从前丰腴了些,凝了层淡淡的血色,却更见娇憨肉感,小白羊羔子似的,连那两只浑圆的白奶,吃起来都愈发香软。
他把她抱在膝盖上,埋在雪堆间轻吻,
“又大了,嗯?”他笑,“它倒比你知恩图报,不枉本王浇灌这些日子。”
……这可都是王妃给她吃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绥绥翻了个白眼,嫌他自作多情。
可他很快把乳尖舔弄得水淋淋嫣红鼓胀,这是真的。乳头被濡湿的舌尖拨弄,很快翘立起来,而底下他不知何时解开了袴子,那肉具也早就昂然而立。
绥绥坐在他膝头,两腿被迫被分开,贝肉也合不拢,被温凉的空气轻拂,碰也不用碰,自己便很快濡湿起来。底下不到一寸便是他翘着的狰狞肉具,沉甸甸,红赤赤,冠头饱胀,仿佛怒目而视。
她悄悄窥它一眼,便有些受不住了。
倘若非得找出李重骏的一个好处,那物什够大应当算是其中之一,粗长火热,一下子便能顶到花心。
“嗯……”
她扶着他肩头,回味着那滋味,似有似无地扭着身子。再往下一点,再一点就可以吃进那圆硕的龟头,青筋埋在穴肉伸出搏跳……
近了些了,欲望的热气蓬蓬升上来,绥绥咬着牙克制喘息,可等坚硬的肉冠戳上来,撑开细小的蚌缝,她还是无法抑制地蹙眉叫出了声,
“啊……啊,哎?——别,不——”
别出去呀!!
才吃进半个端头,棒身竟先一步抽了出去。龟棱被软肉裹了个紧,水肉纠缠间生生拔了出来,淫水淋淋漓漓,洇湿了他天水青的袍角。
他又吮了一口她胸前琼脂,惩罚似的咬了咬鼓鼓的红豆,冷笑道:“谁让你干这个?”
绥绥都没力气骂他,急欲纾解,都要哭出来了,趴在李重骏肩头讨好地叫殿下。
他分明更硬了,她感觉到火热的肉具弹在她小腹上,可他宁可自己握着抚慰,也不肯入进来。
李重骏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定力是真好,同样喝了鹿血,绥绥已经软成一汪牛奶,乌浓的青丝下粉面含春,她自己捧着一只香馥馥的团白奶,侧着身子蹭他的胸膛,细腰款摆,夹着阳具急待他深入。
嘴里也故作娇态,嘤咛声如流水一般,
“快些,好殿下……快些罢……”
他却依旧抱着他,只缓缓抽动,冠头在她腿心时隐时现,被浪水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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