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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

第(2/3)节
不经心的撩拨,简直像是一口气上不来,急得要哭了,

    “殿下,殿下你在干什么!快……快呀。”

    他又恢复了方才的慢条斯理,唔了一声,散漫道:“快什么?”

    她嗫嚅,“快……就是……你知道……”

    他嗤笑,“我可不懂。”

    绥绥绯红了脸,咬紧了唇不肯再说话,李重骏也不着急,慢慢地画着什么。全不顾绥绥的哀求呻吟,手下一转,直从小腹画到腿根。

    精雕细琢的痒像是小虫的啃咬,无孔不入,密密麻麻,就要钻到她身下去了。

    她的蚌肉吊得张开,糜红的唇,被李重骏打量,犹自翕动着。

    就要去了,要去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呀!

    绥绥知道李重骏歹毒,却没想到他这么歹毒,这回不再蹂躏,而是出了奇招,剑走偏锋地折磨她。欲念与惶恐一浪高过一浪,绥绥崩溃呜咽:“绥绥不成了,你入我,你入绥绥罢!”

    她哭起来,随着她眼泪淌下的,还有身下的一股清泉,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涌出,滴滴淋在穴口。

    须臾,她听到李重骏一声冷笑。

    他声音也冷冷的,丢掉手里的笔,啪嗒一声响,又重新覆上身来,似有似无地擦掉了她颊上的眼泪,哑着嗓子道,

    “就这点本事?给那小白脸肏了半月,日日夜夜,连这点都受不住么。”

    “呜呜……”绥绥哭了一会,才感到不对,“什、什么小白脸?”

    “才还为他舍生忘死,爽过一回,转脸就忘了人家?”

    “舍生忘……阿武?!”这个弯实在转得太急,绥绥愣了好一会才道,“你说阿武?”

    李重骏没说话,绥绥却哭笑不得了——不知哭笑不得,肺都要气炸了。什么跟什么呀,上回说她做窑姐儿,折磨掉她半条命,这回又说阿武是小白脸,更让她生不如死。

    这狗东西脑子有病吧!

    绥绥一生气,欲念倒暂时退下去一些,她一咬牙,索性继续呜呜哭了下去。

    这回是假哭了,因此哭得婉转,哭得虚浮,梨园戏里的小花旦,或嗔或痴,如泣如诉,撩动听客的心弦,

    “殿下说什么呀呜呜呜,阿武和我哪儿是那种关系,殿下这是听了何处的流言,真是屈杀我了……阿武他不过是……是……”

    她满脸泪痕,蒙眼的汗巾都湿透了,好不舒服,哭得更凶了。不知是李重骏想听她解释,还是想到了他们在凉州分别的那天,她也是这样嚎啕大哭,竟真的良心发现,给她松开了手上的绦带。

    绥绥得了自由,立刻扯掉了眼睛上的汗巾。

    她挣扎着爬起来,见自己雪白的皮肤上墨汁淋淋,竟画了一幅远山图;而李重骏坐在她身边,松了腰带,卷着袖子,只袍角溅了点点墨迹,好一个风流倜傥的玉面郎君。

    绥绥变脸,气得扑上去便骂,

    “殿下还不赶紧让高阆找个大夫来,好歹抓点药吃吃罢!成天拣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我看是病得不轻!”

    这话说得很不合适。

    先不说当面骂皇子是什么罪过,就是戴绿帽子——他们早已钱货两讫,何来绿帽子可戴。

    但李重骏竟真的把这句骂接了过来,一手捏住她的下颏,咬牙切齿,“拖你的福,我还用特意去拣?——”

    一语未了,他也觉得不对,顿了一顿。

    就在这时,西窗下有个侍卫高声道:“殿下,去宝塔寺的两个人回来了,有事要禀报。”

    李重骏说了一声“进来”,可把绥绥吓了一跳。

    她还赤身裸体着呢,袍子都被李重骏扔在了地上,她就是想去够,足踝还被系在阑干上……

    绥绥正不知如何是好,李重骏倒伸手拉上了帷帐,把她拉进了怀里,张了张袖子掩住。绥绥身下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好硬,顶在她唇肉上,竟还有点舒服,她偷偷蹭了一蹭,却被李重骏按住了。

    ……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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