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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太合适。”

    “我看挺合适的,”明映微笑着去看沉寒,语气淡了些,“既是主君选的,大抵还不错。”她又看向赵里平,笑意更深,“你说呢?”

    赵里平的心脏被狠狠捏了捏,妻主这是在提醒他。

    钱真才是她的正室夫君,主君的权责、主君的地位,毋庸置疑。

    明珰是钱真的女儿,而他只是替代抚养女儿的侧侍。违背祖制从正室那里夺得嗣脉已是大不敬,若还要违背甚至质疑正室主君的权责,那真就是不识抬举了。

    因为这,连妻主都不断向钱真妥协,他一个小小的侧侍又能说什么。

    而且,只是一个小小的通侍罢了。

    明映始终是信任钱真的,即使她也一直知道钱真对他充满了敌意,甚至将那种敌意蔓延到了明珰身上,但明珰是她生养的女儿,钱真不可能愚蠢到去伤害她的骨血。

    同时她也不愿看到他和钱真出现矛盾,这会让她难以抉择,白日在朝堂上躲避明枪暗箭已然筋疲力尽,她不想回到后院还是乌烟瘴气。

    她的种种顾虑他都知晓,他也为了能让她安心而一直退让忍耐钱真。

    他看到她眼中的自己叹了口气,对沉寒说:“去罢。”他眼中晦暗一片,语重心长地嘱咐他,“别伤着她。”

    沉寒点头应是,然后跟随侍从去了明珰的卧房。

    明珰的侍女守在卧房外,看到来人,微微吃惊,随后打开房门,对他说:“侧君给小姐喂了情药,屋里也点了合欢香……你小心些,可别伤着小姐。”

    第叁次嘱托,沉寒铭记于心,却也有些无奈,这种事即使他万般小心,怕也是事与愿违。

    他走进卧房,闻到一阵浓郁的合欢香,捂鼻咳了咳。

    侍女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卧房很大,他一步一步往里面走,绕过一个翡翠玉屏,里面是一个华丽的书屋,桌上摆了许多小玩意儿,一看便是小女孩爱玩的,堂中还有一口巨大的鱼缸,里面生了一株红得滴血的莲花,花下是一黑一白两条鱼儿。

    他抬头看往纱屏里面,有层层纱幔遮住,他好像听到了隐隐的喘息。

    挪动步伐,他轻缓地走过纱屏,撩开一层又一层的纱幔,终于到达了最深处。

    沉寒看着床榻上那个满面潮红喘息不止的小姑娘,有些怔忪。

    很小,站起来应该才到他的胸膛。

    凝视着她的时候,他竟突发奇想,若当初家中未生变故,他与那人结亲,生下的孩子怕是也有这般大了……

    难得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明家,明家,他大抵也算得上她的叔叔罢。

    这个想法刚一浮现便被他打碎,他在心中提醒自己,他是最最低贱的伎倌,如今他与这个女孩,只是主仆关系。

    她是主,他是仆。

    想及此,他收起了自己那一丝廉价的情感,他根本没有资格去怜惜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姐。

    他吃下藏在袖中的药丸,然后脱鞋上了床榻,放下层层帷幔纱帐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尽,玉白的肌肤暴露在寒凉的空气里,他毫无反应,脸上的表情也如死水般没有波澜。他抬手放下了束起的长发,柔顺的青丝如瀑布般顺流而下,遮挡住了他漂亮精美的蝴蝶骨,原本清隽雅致的面容在发丝的半遮半掩下也变得神秘妖异起来。

    他垂首想要去拨明珰的衣裳,却被明珰下意识地抓住了手腕,她年纪稍小还未发育开来,一只手根本圈不住他的手腕,“你是谁?”

    沉寒抬眸对上了她迷离的深眸,那里面雾气弥漫,目光似乎根本没有聚焦到他的脸上。

    “奴名沉寒,”他轻轻掰开了抓着自己的手,凑到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沉声继续说,“奴是来伺候小姐的。”

    明珰被他激得细细喘息几声,神智更加散漫,细不可闻地呢喃着:“沉……沉……”

    “沉寒。”他提醒了一声,也没指望她能记住,随后扯开她的衣襟,抬手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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