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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前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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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如此慎重地做着保密的工作,自然有它的道理,而我也从未尝试过窥探,但事已至此,内心的那种悸动和好奇是无法阻挡的,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我和两个伙计的脚顺利地踩到了地下室的地板上。

    从开凿的洞口下来,刚好是地下室的走廊位置,这栋楼已经闲置两年了,所有的电路系统已经废弃,我们只能借着几只手电向里摸索。走廊里显得平淡无奇,地面是水磨石,顶面石膏天花,墙面的石膏粉都已经崩落,给人一种老旧的感觉,墙面零星地悬挂着几幅人物肖像画,画框的玻璃大多已经碎裂,和一些文件资料一起散落在地面上,很多仪器、桌椅等物也横七竖八地倒在一旁,现场凌乱不堪,就好像这里的人遭遇了什么突然变故紧急撤离了一般。

    走廊并不是笔直的,而是呈弧形,由此可见整个地下区域的格局和地上九层是完全不同的,地下一层完全是独立体。每隔一小段,走廊两侧的墙壁上便会出现一扇涂了绿漆的铁门,有上了锁的,有虚掩着的,也有大门洞开的,从敞开门的那些房间看,这里分明是被隔成了一个个小房间,房间内桌椅、书架、书报夹等办公设备一应俱全,显然正是用于办公的场所。

    看到这我更是一头雾水,我可以肯定,在七号公馆这么长时间,从来没听人说过这地下居然还有如此像模像样的办公场所,而且七号公馆工作人员这么多,不可能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此时我甚至怀疑所有人中只有我一个还蒙在鼓里!

    这样的想法越加刺激了我的窥探欲望,继续向前,直到走廊的尽头,前方是一堵封闭的水泥墙,再便是两扇朱红色的铁门。铁门从里面反锁,且相当厚实,蛮力根本无法打开。我当时决心已定,再加上这已经是确定拆除的项目了,我更是无所顾忌,马上让人取来了氩弧焊切割机,强行破门而入。

    铁门一打开,一股怪异的气味便扑鼻而来,夹杂着呛人的金属焦味,极为难闻,我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这是个相当大的封闭石室,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站在铁门前,手电的光还无法照到对面的墙。放眼望去,隐约可见一张张长方形的长桌整齐地排列着,我疑心这里是地下的会议室,但没走两步,当我慢慢地靠近那些长桌时,一种异样紧跟着扑面而来,接着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些长方体根本不是什么长桌,分明是一口口棺材!我简单扫了一眼,数了一下,这些棺材共十七口,围绕着石室中心的一座石台,呈菱形的方阵排列着,而石台的上方,赫然矗立着一个更为巨大的方形物体,用厚实的帆布掩盖着,看不清面目。

    我当即一怔,伴随着恐惧涌上心头的,是极度的困惑。说实话,我在七号公馆的七年,可以说过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浑浑噩噩的生活,我根本不知道七号公馆为何种目的而成立,也不知道自己每天究竟在做些什么。虽说我们也接受一些考古研究的项目,但那对业内人士向来都是公开的,而眼前我所见的一切显然是瞒天过海而进行的!

    这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我带着满腹狐疑,再次扫了一眼四周。昏暗的地下密室中,十多口棺木齐整地排列着,这情形原本就足以让人吓破胆了,更骇人的是,这些棺木虽然摆放得极其整齐,但有几口呈现半掩的状态,就好像后来有什么力量使得棺盖被启开了一般。

    “我说沈工!我觉得这里瘆得慌,咱还是别折腾了!”随我同行的一个叫阿广的伙计见此情形当即道,另一个伙计立刻表示响应。

    而我当时的想法称得上固执了,我有种很清晰的预感:自己正在接近一件巨大秘密的核心部分。这种力量使得我当时无法就此收手。

    两个伙计在我的压力下只得硬着头皮上了,我心里乐道跟着我做事也够惨的,拖欠工资不说,还得干这些赶鸭子上架的事情。

    我们小心地绕过那些密集的棺木,直接来到中心石台上。这里显然已经废弃了很久了,甚至可能远远超过我在七号公馆的生涯,帆布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而且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支离破碎,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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