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上)
第(2/2)节
风,都是奴才,这道理你不懂么?”
九皋光想着说些讨她欢心的好话,这会儿便笑着奉承道:“我说以姐姐的人品态度,高门大院的正头娘子都当得,若姐姐早日得一贵婿,就不用这么来回奔波地辛苦了。”
羡鱼翻了个白眼,不愿再跟他废话,紧跑了两步甩开了他。
酬梦这边正托着易宵上马,他只能用一只手使劲,动作难免笨拙些,白崂在院墙上抱手站着,双眼紧盯着他那张脸,瞅了半天也没瞧出一点儿好来,皮肤白得跟花瓣子似的,眼珠子倒黑得像墨疙瘩,额头那发尖儿最是可恶,像没收拾干净的毛刺。
不过是一个只会琴棋书画、之乎者也的琉璃樽,不顶用就算了,碎了还要扎手。更何况那双耳朵现在红得打眼,那个瞎了眼的臭丫头还在人家屁股上乱摸!
白崂飞身而下,提着易宵上了马,易宵总算暂时从酬梦手里解脱了,忙向白崂道谢,酬梦却不十分领情,白崂莽撞,不知道易宵的最是心细如发,脖子上戴着那圈东西就敢在人前现眼,便对白崂道:“我们要去做学问,你这舞刀弄枪的跟来干嘛?”
白崂回呛:“就你这草包还做学问,孔夫子都要死不瞑目了。”
酬梦翻身上马,“人孔夫子有教无类,何况我研究的学问跟他老人家没关系,我这心斋坐忘、万物齐一,跟那些儒生做梦的经世济民可不一样——”酬梦摸了摸脖子,又道:“你快回去歇着罢,我走了。”
九皋却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羡鱼不快,只见她默不作声地从酬梦的书箱里取了自己的针线出来,一路上只顾低头绣花,九皋怕车厢里昏暗伤了她的眼睛,便一直给她举着帘子,可任凭九皋如何搭话,她只当听不见似的,连个笑脸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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