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茶
第(2/2)节
人一低头,两颗泪珠顷刻砸在了酬梦手上,酬梦舔了舔手背,狭长的柳叶眼眼尾熏上了些红霞,两扇羽睫缓缓开阖,似是余味无穷。又一指那帕子,那人会意,从袖子中探出了纤纤玉指,捏着帕子给酬梦拭了拭脖子上残留的茶水。
她袖中的郁金香随着娇腕的挪移而晕散开,与酬梦身边的酒气融在一起,酬梦笑了笑,道:“这归风楼的茶有优劣,酒却都是极品,下次可别点错了。”
酬梦放下手,被这茶一浇,她的醉意散了些,快步出了门,那女子仍站在远处,捏着她的那方帕子。
白崂从那日被酬梦捏痛了之后,便一直避着她,酬梦因觉得他这气生得没道理,想着那东西又不是玉玺,有什么碰不得的,便也一直不服软,无论如何都不摇铃找他。两人僵持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都觉得闷闷的,此刻却突然心情大好,雀跃着摇起了那银铃,白崂果然马上现了身。
却仍是那张冷脸,“脏死了的臭——”
他因在外面,没把话讲完便转了身,酬梦却一跃跳到他身上,“别不理我呀——臭小子。”她趴在他的身后,腿上使劲往上挪了挪,白崂这才托住她的膝弯,酬梦见他气消了,又讨好着问道:“还疼么?我给你揉揉就当赔罪罢!”
见她的手又不老实,白崂故意使劲把她往上一颠,“你也是花街柳巷混的,那地方是随便揉的么!”
酬梦只当他是还气着,便悻悻收了手,又道:“我跟姐姐妹妹一起都只是喝茶玩笑的,她们嫌我小,都不跟我玩那些个,那游医让我多观察,我一看白崂哥哥才知道,我是那少了点儿东西,前儿我让羡鱼给我亵裤那缝了点儿棉进去,往后她们就不嫌我了……”
他背着她往侯府走着,羡鱼提着食盒跟在他们后面,白崂加快了速度,跟羡鱼拉开了点距离后,问酬梦:“哪天她们真扒你裤子,你怎么办?”
酬梦勒着他的脖子,困得身子直往下坠,迷蒙中道:“逃啊,不然找白崂哥哥救命。”
白崂顿了顿,又问:“那要是我呢?”
酬梦又勒紧了些,“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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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小白你再不抓紧时间,我就要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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