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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第一章)(母子纯爱)

第(3/4)节
什么原则?”她面朝前方,悠悠抛出一个问题。

    “实事求是,以事实为根据。”

    “八大流程喔?”

    “一,受理、登记,二,调查,三,传唤...鉴定,八,处罚决定程序。”

    她还想再问,我说,“好了,妈。”

    “这就不耐烦了?”说着捣捣我。

    “你问的这些都是死的。”

    她哼了声。

    “实际和理论不一样,你问我这个没意义。”

    “说什么喔。理论不扎实,实践怎么会对?”

    我耸耸肩。

    “不过,考察过关。看来还是有好好听课。”说完自己笑了一声。

    摊上这么个妈,我能说什么喔?

    饭是在警局吃的,准确来说是饭堂。一干黑蓝制服的人群里掺了我这么个“异类”,确实有些格格不入。回去依然是坐的警车,母亲公车私用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但她的敬业以及警衔,让人们也不敢当面叫板,何况只是一辆车。说来母亲也是奇葩,比她晚入行的,职位低的,都陆陆续续买了车,唯独她还整天开着公车到处乱逛,油钱也是跟公家报销。

    也不是没钱,这么些年母亲大案小案破了不少,奖金怎么着也该有百八十万,再加上工资,大不了除去这些年花在我身上的钱。但这些钱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生活并未得到改善,反而愈发节俭。就连我穿的衣服都是她拿的单位布料做的,鞋子也是自制。

    虽然我没什么虚荣心,但每每想来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到家七点多,天也黑了,秋天昼短夜长。

    母亲脱鞋时,我才发现她里面穿了黑丝袜。严格意义上是打底裤,挺厚的,看不到肌肤。但还是把莲足修饰得玲珑精巧,让我嗓子眼一阵发紧。

    我杵着拐杖往客厅走去,母亲问“要扶不?”我摇摇头。

    客厅漆黑,父亲没回来,母亲为我点亮前方的路。她还是扶我上了二楼,“晚上不要出去了,最近外面乱得很,妈还有案子要忙,你早点洗澡睡,别熬夜。”给我开门时,她说。

    “你还回局里?”

    “不了,文件都带回来了,就在家里。”

    我“哦”了声,“那你也早点睡。”

    母亲没吭声,走时,我瞥了眼,那两片熟悉的臀瓣在黑色宽松警裤的包裹下肥硕惊人。

    ···

    父亲母亲同村,母亲小时候落水,父亲救过她一命。两家关系本来就好,又订了娃娃亲。98年母亲毕业,理所当然就和父亲完婚了。

    04年我5岁,经历了一场变故,我下身瘫痪了。医生说我脊柱神经受损。母亲带我看遍了江南所有的医院,最终我还是在轮椅上坐了十年。

    变化的还有另一件事。

    我四岁时父亲就常到菜场附近的巷子打牌,厂也不去了。母亲带人抄了几次就不了了之。我跟铁疙瘩离不开后,医药费、护理费、器械费各种费纷至沓来,但父亲还是离不开纸牌,母亲那时的薪水算得上第一阶层,可还是负担不起。于是夜晚他俩的房间时常传来激烈的声响。后来母亲和我睡到了一起。四老劝了几次,母亲搬回去了几次,但奈何父亲死性不改,后来也就不吭声了。一直到我初三动手术,母亲才和我分床睡。

    值得一提的是,我瘫痪的这十年,行动不便,洗澡都由母亲代劳。我那时懵懂,对男男女女的那些事一窍不通。母亲每次看着我那在她手中逐渐变大的小肉棒,脸色怪异,后来我才读懂她的表情。只记得在那朦胧而又膨胀的热火里,我时常会抽搐。到了初一,伴着抽搐我那小伙伴上的小孔会射出白色的神秘液体。当时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并且母亲无意给我进行的这个行为叫什么。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想到她对这件事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远,没事,医生说这是你脊柱神经受损的并发症状。你不要在意别人的那些话,妈一定带你治好,你一定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其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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