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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喜爱的虾仁,七七八八买好出门时,门口一盏又圆又扎实的灯笼着实教我驻足。

    长长的穗子一荡一荡,仿佛撩过我的心,我没忍住去了前台,谁知那店员不是华人,我指手画脚地和她b划半天,她才告诉我那灯笼是非卖品。

    我的心系在上头,饺子包得乱七八糟,兄长忙完工作下楼时,恰巧水刚煮沸,他便自告奋勇帮我下饺子,可是他也是个大笨蛋。

    那双能够设计出精美艺术品的手,捏破了一个又一个饺子,他羞赧而抱歉,“对不起,希希。”

    我叉腰佯装生气:“那你得赔我。”

    他当真了,神色变得认真:“你要什么?”

    趁他还没说出“珠宝还是名画”这种话之前,我拉过他的手,坐去桌旁,把饺皮和肉推给他,狡黠一笑:“我要你陪我一起包饺子。”

    显然兄长不善于包饺子,如果说我的饺子有失水准,那么兄长的便是毫无水准,像一个个臃肿的月亮,胖乎乎躺在一起。

    我不禁笑出声,而他摊开粘满面粉和肉渣的手掌,望着我的笑颜,也怔怔地笑了。

    等到包好出锅,我便饿狼扑食般不顾形象地一口一个,烫得直朝嘴里扇风。

    兄长一贯是宠着我的,他递来一杯水,笑yy道:“慢些,别烫着。”

    而他呢,吃得斯文雅观,垂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面孔,仿佛在细细品尝,想要记住这个味道。

    “别动。”我忽然起了捉弄之心,将沾有面粉的食指轻轻点在抬起头的他的鼻尖上。

    这个动作让我们凑得很近,头顶暖h的灯光铺进他波光粼粼的眸,一瞬间,我透过这双眼望见另一个人。

    触电般收回手。

    但没来得及便被他攥住,他皱起眉,一脸严肃地喊停我,可我才不会上当。

    到这时,我才感到有两行浓稠的液体缓缓从鼻下滑落。

    兄长立刻请来家庭医生,结果医生只花了几分钟便诊断完,交谈间,兄长先是缓和了神色,接着竟和医生一起笑起来,待医生走后,我问兄长,他替我掖了掖被角:“医生说你长久不运动,再加上……”

    他再忍不住,两眼笑眯成月牙,“再加上你吃得太多,所以上火了。”

    听到“吃得太多”这几个字,我觉得这二十年的脸都被丢光了,于是我们的雪山探秘之旅,提上日程。

    那天天气不错,刚到楼下,便看到一根毛绒绒的大尾巴在车侧一甩一甩,走近一瞧,原来是见过一面的雪豹德西代里奥。

    它正在舔毛,布满倒刺的红色舌头一下下掠过,最后在某个打结的地方卡住,被拉出长长一截。

    我“噗”地笑一声。

    兄长将滑雪装备塞进后备箱,声音闷闷地传来:“原谅德西代里奥是个臭美的孩子。”

    德西代里奥听得懂似的,去到主人身旁,俯下头颅,委屈地蹭了蹭他的k管,而它好脾气的主人笑了一下,收拾完最后一点东西,便蹲下来,揉搓它的脑袋,那两只圆圆的耳便臣服了,乖巧地朝后飞去。

    可它当看向我时,尽管那双绿眸褪去了攻击,但还是充斥冷漠,所以在兄长打开后座,让德西代里奥和我并排坐时,我还是吓了一跳。

    “就把它当做小咪,好吗,有我在,他不会伤到你,”不等我说我可以坐前排,车子已经启动,他替我做了选择,而后,他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它那天伤我,也不过是因为我想捉住它喜爱的鸟儿,惹它不高兴了。”

    仿佛为了验证兄长的话,德西代里奥居然十分配合地打起呼噜,还不惜牺牲尊严露出肚皮,舌面的倒刺刮过我的手背,让我觉得自己是它的一盘菜。

    而兄长还在强行解释:“你瞧,它喜欢你。”

    那座雪山被索因河环绕,河面结了薄薄一层冰,幸好有一座结实的小木桥,供以我们二人一豹通过。

    山不算高,也不算陡,甚至半山腰还有动物脚印,德西代里奥把鼻子贴在雪地上嗅,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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