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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置喙地,半硬的性器已歪斜着插进半截,他低低叹谓:“你知道我那时候好不容易掌控一次身体,最首要做的是什么吗?”

    进来了,我同我血缘相亲的哥哥,做爱了。

    我张大嘴,像一只被渔夫抛弃上岸的鱼,拍打尾巴,尚未扩张湿润,他就扣紧我的腰,尽根没入,硕大的性器化作兵刃凿开我,我疼得一哆嗦,他却畅快地长叹:“就是对着你的照片手淫。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见到你,我一定要对你很好,给你买漂亮的衣服,让你总是带着笑。”

    我的身体在抽插中震颤,长发一缕缕摩擦我的侧脸,植物枯萎后散发的味道萦绕。

    他像只哀鸣的小兽:“谁又知道你居然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呢?”

    一滴泪落进嘴,苦涩得让我回神,从一开始,我们的命运就纠缠在一起,可是我好痛,我痛又怎么会让他好受呢,声音被顶撞得支离破碎:“你永远比不上大哥,你就是个神经病。”

    奏效了。

    他停下动作,却没有想象中一把丢开我,而是抄起我的双腿架在臂弯,对准我并拢的腿间,狠力抽插。

    “可他救不了你。”他掰过我的头,舌头蛮横钻进来,吞之不及的涎液沿嘴角丝丝流下。

    原来任何一个情绪都是有味道的,绝望是什么味道?

    是眼泪,汗水,精液,血液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将身后的恶魔幻想成那个头发软趴趴,有一双世上最清澈眼睛的人,他会轻轻抚过我全身,低声说爱我。

    我想起桃花深蓝的夜空,繁星点点,一闪而过的车灯,那是我和阿森的初夜,可现在我撇过头,不是每一个夜晚都有星星守护月亮。

    他把我的腿打开,半个身子压上来,绷紧臀肌直上直下地插入,我惊声尖叫,他不知疲倦地凿开我,撕裂般的疼让我冷汗岑岑。

    困扰我很久的噩梦在此刻显灵,周朗掐住我的脖子,长而粗的性器一次次劈开我,水声渍渍,他缱绻地呓语:“婊子,我的小婊子…只要你受过和我一样的痛苦,你就会成为我的同类,永远陪伴我了吧。”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脚步,我身体不自觉绞紧,周朗闷哼一颤,更快更深地鞭挞起来,低头寻到我的舌,像获得生命源泉般吞食我的津液,我一次次被填满,西装面料随他的动作摩擦花核,似乎快要破皮。

    虚掩的门缝中出现一只眼。

    周朗倏地笑了,婴儿般抱起我,我们相交的性器就这样暴露出来,他颠簸我的身体,使我狠狠压下,把他的性器完全含下去。

    我渴望那只眼的主人来救我,可她没有,她仓皇地下楼,周朗轻笑,腰肢朝上顶:“你瞧啊,她背叛了你。”

    一记深顶,插得我仰头喘息,咒骂道:“周朗,你不得好死。”

    周朗无疑是聪明的,他懂得肉体折磨是头等低劣,只有给心灵沉痛一击才能将人击垮,的确,那只眼,打开我心中恐惧,成为我往后噩梦的源头。

    每当醒来面对沉沉黑夜和一旁睡容安稳的魔鬼,我都会轻手轻脚下床,举起他给我的刀,对准他的胸膛,一遍遍比划。

    可是为什么,药物早不有效,晚不有效,偏偏这时,兄长恢复了清明,两人下体还紧密相连,体液血液黏在腿根,我难堪地别过脸,厉声道:“周朗,滚出去。”

    就好像上一次,兄长在书房教我习题,他明明看到了那张写满“只给周朗肏”的纸条,可还是视若无睹,我想这是我和兄长相像的地方。

    仍未疲软的性器抽出,内壁不自觉地嗦紧挽留,最后发出“啵”一声,拉链声清晰可闻,随后是长长的静默,汗水啪嗒,悠扬的提琴声也从窗外传来,感官回笼,那只飞虫从花间飞离,栖居到灯泡。

    直到一件热烘烘的外套覆在我被撕裂的裙上,门“吱”地拉开,沉稳规律的脚步声渐远,我才颤抖着拾起沾染污浊的底裤套上,坐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有人坐来我旁侧,她是如何说的呢,她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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