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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黯【微H】

第(3/4)节
个孩子并非陛下的亲儿子。”

    明溦闻言大惊,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他闻言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

    “师父,是你教我要守约,守信,也是你教过我,世间的许多事都要付出代价。而今代价就放在台面上,与我欢好一次一个问题。相信以你的本事……到时先认输的恐怕还是我。您说是不是?”

    明溦目瞪口呆,越发怀疑自己在待霜阁的放养式收徒是不是大错特错,也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青出于蓝。

    不得不说,她确实有过片刻的犹豫。但当着自己的徒弟宽衣解带与他共行鱼水之欢这事……即便过了年关,傅琛也才不过二十一岁罢?明溦破天荒地觉得此事太过罪恶,自己下不去手。

    而她的犹豫落在了傅琛眼中却又成了另一层意思。

    “昔年宇文疾令你取这东西的时候恰是容氏青云直上的时候,他想借此物挑起容氏与天子的深仇,再借此机会报西夏被大梁灭国之恨。但机缘巧合之下,此物落到了待霜阁,而后又落到了我父王的手中。昔年太子同容氏可谓斗得水深火热水火不容,相比起来,小六叔的这一点小九九实在不够看。”

    傅琛也不迫她,他浅笑着踱回到床边,扯过床头的一截红绳,幽幽道:“我念您养养育之恩恩重如山,这是给您的定金。再往后之事,譬如昔年的巫蛊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寒山晚钓图此时又在什么地方……您可是教过我要守诺重信的。”

    傅琛跪在床上,双手把玩着床头挂帐子的地方垂下来的两跟红绳。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有何用处。而他此时耐心极好,眸中一片坦彻,倘若忽略他那轮廓凸显的下身的话,他的表情反倒像极了同师父请教功课的好学生。

    二人在门中时全然不是这样的。那时他怂如一条哈巴狗,被她一鞭子抽下去只会讨饶。

    “我又不似宇文疾那般癖好独特。师尊不必害怕,将你绑起来是怕你换药时太疼。——你同我周旋这么久,竟没意识到自己还在受伤?”

    经过他一提明溦这才想起来,她的下身被傅星驰折磨得太狠,此时莫说走路,便是站起来都阵阵发疼。她万分屈辱地皱着眉,怒瞪着他,死活不愿承认自己居然有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一天。

    “还是说您想自己来?您受伤的地方太深,倘若您一人不好行事,总不好让其他待霜阁弟子来打开你的腿,往您的私密之处……”

    “够了,闭嘴。”明溦揉了揉额头,摇头道:“你的提议太过有逆伦常,无论如何,你在我的手中长大……”

    她话音未落,傅琛大步走上前,俯身将她拦腰抱起。明溦还未来得及挣扎,他便将她狠狠丢到了床上。

    小狼崽子跪坐在她的身上,大腿将她死死压着,他的性器顶在她的腰部,无需宽衣解带,光看那轮廓就已经知道此物的尺寸不小。她深吸了一口气。傅琛牵过那长绳,绕着她的手腕环了几圈,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她,道:“同您讨价还价是我的情分不是本分。现在偌大的京师都在容家手中,我府上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您若还想活着走出京师就乖乖先让我舒服。您既是我的师尊,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红绳的绳结一拉,明溦轻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他跨下之物又涨大了些。

    她咬着下唇,怒气隐隐,而傅琛笑得如沐春风,满脸的神色都仿佛在说“我给过你机会”。

    “你既有本事在容家的追杀中明哲保身,又能凭着寒山晚钓图与容嫣周旋至今,想来已不需为师再为你……嗯!”

    他摸了一把明溦的阴户,皱着眉,神色专注而恳切。他并未不想现在就将她吃干抹尽,他的梦境太脏,太过亵渎,而她的表情正同那日在冷泉里所差不离。愤愤的,不甘地,却又情不自禁沉沦下去。

    但在长时间的压抑与假意谈笑之中,他学会了克制,忍耐,以及慢慢将敌手拆皮拔骨,挫伤锐气,令敌人臣服的本事。

    他分开她的腿,心致志盯着她的穴口看了片刻,道:“是该换药了。”言罢,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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