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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小狐忽然跳起来,朝门边奔去,却拉不开门,好像从外面反锁了。她转过身,懊恼地看孟聃:“为何上锁?”

    孟聃笑着走过来,一转门钮,便开了门,“何须上锁,外面那些人见你出去,自会捉了给我送回来。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吧。”

    说罢,抱起她,往卧席上一抛,自顾自解衣。

    小狐坐起来,惊惶地说:“表兄,你别闹了,好不好?”

    孟聃抓住她的衣领,将她的袍子一撕两半,目光落在她婉孪的细乳上,问:“我像是在玩闹么?”

    “你生气了,要惩罚我?”

    孟聃压倒她,捉住她的手,按在头两侧,“又说傻话,我当然是喜欢你了。”

    他留着短短的胡茬,他的吻是带刺的,吻到那里,哪里便被刺痛。

    小狐扭来扭去,不停挣扎。直到他突入她的身体,全根没入,她仍是挣扎。

    到底是做国君的女孩,孟聃想,不易就犯呢。他遂狠狠地抽了几个来回,杀杀她的傲气。

    小狐果然安静下来,眼角噙着泪,似两颗小珍珠。

    孟聃看得心软,动作也柔和起来,阳具顶进去,温存地多搁一会儿。

    每次他拔出,小狐便轻轻吁口气,待他顶入,又微微张开嘴巴,痛得冒汗,亦不肯叫出声来。

    “还记得在射箭场,你用耳钉扎我?”孟聃在她耳边问,“那时我就想这样,用肉棒狠狠地捅你。”说着,又是重重地一顶。

    小狐经此颠簸,久蓄的泪滴滑落面颊。心想,当时怕他痛,只轻轻一扎,但求他放手,而今他却捅得这样深,像是要她命一样。

    男人总是更心狠。

    孟聃射罢,拔出阳具一看,几乎被她的血染红了,拿她的抹胸作巾帕擦拭。

    小狐一动不动躺了许久,才坐起来,用一条被单裹住自己,身体微微发颤。她想起上次给大蝎子蜇,痛了一整晚,此时此刻也唯有默默忍耐。

    孟聃道:“我叫医女来与你止血?”

    小狐愕然,连忙道:“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孟聃搂过她,在她额上吻了下,安慰道:“这种事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

    小狐暗想:一次就够了,再也不要了。

    他又与她温存片刻,起身着衣,临去时道:“好好歇着。岁赋的事,不必担心。”

    小狐翻来覆去。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

    那次大蝎子蛰了手,牧棠替她按摩伤处。她痛了一宿,牧棠跪在卧

    夲伩請ㄐヌ鑶備砽席边,也替她按了一宿。她是从那时起,才确定牧棠是真对她好。说起来,她算是牧棠“情敌”的女儿了。

    次日黎明,侍婢送来温水与干净衣物。

    早饭后,子攸来接,见小狐一夜之间竟像瘦了一圈,眸中犹有惊惧色,以为她是被昨日的阵仗吓到了,轻轻替她理鬓发,“岁赋的事,樗侯同芷侯、笙侯斡旋过,已经免了。”

    “哦。”

    小狐殊无喜色,努力保持平时的步态,实则每走一步,腿心便钻心地痛。好想回到自己的国中,自己的寝殿,安安稳稳睡一觉。

    人

    子攸频频回忆那一天,检讨自己的过失,却不得不承认,即使重来一次,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

    他当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岁赋上。

    樗趁会盟之机向渰发难,早在他们君臣意料之中。小狐被带走时,他也并不担心她的安危。小狐毕竟是一国之君,太为难她,会让其他参与会盟的诸侯狐死兔悲。以往的经验告诉子攸,大国发作小邦,历来无非两个追求:土地或岁赋。

    渰国小而富,没有土地可以割让,岁赋倒是纳得起。不确定的只是数目。

    小狐遣人送回猎得的黄羊与兔时,他还以为形势没有他想象的糟糕,但晚间樗侯扣留小狐后,他立刻去拜访与盟的几个小诸侯。

    同是在大国夹缝里求生存,小邦有守望相助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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