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曾想杀了你(H)
第(3/4)节
一同涌入,甘棠毫无防备,酝酿了半天的情绪顿时被冲得七零八落。
“你……”
身体还残留着方才被撩拨起来的情欲,且对长时间的放置甚为不满,穴肉争前恐后地吞下入侵物,不舍其离去地绞紧,吮吸。
甘瑅嘲笑道,“黏黏糊糊的。”
甘棠挣扎了一下,“我在说正事……”
“我也在做正事。”甘瑅恬不知耻道,“我在让你的身体深切意识到我还活着的事实。”
他说的倒也没错,甘棠把手撑在甘瑅身上,坐起来一点,居高临下看他的表情。
甘瑅知道,甘棠在等他的回应,等他的态度。
他微微皱着眉,像在为说出口的内容而犹豫,“姐,我其实——”
“我其实还是有点难受的,不是为了你想杀我这事,而是想到咱们可能差点就没法像这样在一起……”
甘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甘棠的吻封住了。她用舌侵入他的口腔,同他的交缠在一处,比起掠夺更像吮着甘甜的糖果。
曾经的她爱极了糖果,对这个弟弟深恶痛绝。后来的她对糖果彻底没了兴趣,却对他食髓知味。
而此刻,正如甘瑅提醒的,她要用放荡不堪的疯狂印证他还活着的事实。
甘棠用手扶起甘瑅早就抬头的性器,扶着就要往自己身体里,可惜这个姿势着实别扭,扭了几下都不得其法,她有点委屈地看着他,“小瑅,你换个姿势。”
她不满的表情,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
甘瑅的心头鼓动着巨大的破坏冲动,落在眼里却是一片深邃平静。
他扶着她的腰对准自己,不施加力,任她出于自身意志地落下。
亲密无间的相抵,缓慢而坚定的纳入,一寸一寸的抵进最深处,一如千百次的那样。
他们的身体是这世间最契合彼此的存在,正如他们的血脉流淌着相通的部分。
这是无可辩驳,甚至引为骄傲的事。这个世界上,离你的最近的人,就是我啊。潜入你至深的人,也是我啊。
甘棠扭着腰肢,身体起落,深处的摩擦渐渐烧起一把异样的火,她被烧灼得渐渐神志不清,身体动作越发狂乱,失控,手无意识死死握住他的,自手背淤青处传来沉闷的痛,甘瑅微笑着,反握住她。
这些还不够,再更多地,更多地需要我吧,让愧疚来得更彻底,让它迫着你,因畏惧失去而癫狂错乱,只能死死地抓住我,侵蚀我,占据我……像我曾经对你做过的那些。
甘瑅安静地仰起脸,看着甘棠的脸。
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回应着她,绝不含压迫性地,被动而承受的姿态,只是性器同他本人主张的不同,它一路肆意掠夺,属于它的城池,属于它的巢房。
甘棠在至狂乱的一刻抵达欢愉的顶点,视野里的甘瑅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甘瑅的眼神很亮,带着一丁点笑意,看起来与狂乱的她不同,那样的气定神闲。
甘棠生出不满,心里有无法填充的缺失,让她哪怕身体已经餍足,仍不由得渴求着更多。
“小瑅,”她把头落在他的肩,“给我,我要你……射在里面。”
甘瑅显得有些苦恼,“姐,你这么说,接下来的……可能会有点粗暴。”
“……给我。”
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反客为主,把她翻在身下。
蒸腾的水雾间,野兽卸下无害的衣,咬着颤抖猎物的肩,柔软的肉被捣得熟烂,无辜地绞紧侵入的凶器,而他错乱的呼吸响在耳畔,彻彻底底的失控。
你永远也无法知道,早在更早,更早以前,我就已经疯了呀。
就像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姐,我其实也想过杀人的。
寒冷的冬夜,满室飘着让人作呕的酒气。
十二岁的甘棠躲在床的一角,她的脚被玻璃碎片扎伤了,手肘也被撞得青紫,这不仅意味着她穿不上新鞋子,也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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