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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po①8.c/o/m 心死

第(3/7)节
解萦突如其来的到访吓到了君不封,意想不到的让他泄了。

    手里是自己适才释放的白浊,君不封在解萦的凝视下,不知道自己还能钻到什么地方去,恨不得整个人随着茅房的秽物一起被水流冲走。

    尴尬羞耻,只好闷声做着装傻,千求万求,但求解萦不要懂。

    这当然是自欺欺人,解萦敢堂而皇之的摸他,当然懂他在做什么。

    解萦宛若走兽般爬上了他的床,利落地蹬掉自己的绣花鞋,猫似的步步紧逼,眼里迸射出精光。

    君不封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慌里慌张地提上裤子,微弱烛光下,脸红的仿似解萦门前栽种的芍药花。

    解萦笑了,笑容依旧让君不封有片刻的愣神。

    “这些日子小妹忙得很,没工夫看望大哥,让大哥如此寂寞,是我的错。”

    声音是他不甚熟悉的甜腻,寻常问候,反倒激起一阵毛骨悚然。

    不出所料,解萦出手如电,对着他的裤子生拉硬扯,君不封被解萦的举动吓得浑身哆嗦,挣扎着从床上一路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解萦堵在了死角。一手沾了秽物,争夺不比两手伶俐的解萦,裤子到底被她利落地剥了下来,扔去一边。

    君不封面红耳赤地堵住自己的要害,不让她看。解萦依旧咄咄逼人,继续跟他抢占主导权,越是遮掩,她越要看,哪怕熟悉,哪怕了然。

    君不封在她面前云淡风轻的太久了,解萦只想扒开他虚伪下的层层脆弱真实。

    两人之间的争夺依然以君不封的落败而告终,解萦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牢牢地压在他的身上。君不封武功俱失,到底是个成年男性,身强力不亏,可是心里带着一点羞与愧,让他没有办法彻底地释放自己的力量,而且两人的打闹,似乎也总是他输,从解萦年幼时,他就没学会怎么赢她。

    解萦气喘吁吁压在他胸口,随身携带的银针扎了君不封的几处大穴,他依旧在挣扎,挣扎渐渐卸了力道,最终成了空想,全身瘫软的他只能任由她剥了自己的上衣,将身体的一切袒露给她看。

    她早熟悉他的身体了,他知道,一直都知道。但是这次,失控的是自己。

    他在被解萦看着,身体毫无保留的映在她似笑非笑的眼眸中,仅仅是想到这里就头脑发热,喉咙感到莫名的焦渴,那该死的命根子又探头探脑的兴奋,正巧碰到了解萦裸露的脚踝,身体泛了难言的热与痒,周身跟着充血。

    如果不是没有任何力气,他真想好好抱抱她,肆意吻她,抚摸她,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攻城掠——君不封咬了自己的舌头,力道很重,疼的他登时咳了血。

    他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能看出她笑容中的讥讽,他在她的身下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欲望作祟,理智让出了主控权,他狼狈不堪地显现了与寻常男人无异的野兽原型,只要稍微松懈,本能就会侵占身心,湮没了他的一切自由意志,向情欲俯首称臣。

    解萦是多么喜欢这样的自己啊,她还在等着他自尊心瓦解的那一刻,等着他向她求饶向她寻求原谅求她给予解放给予安慰的那一刻。

    他可以为了任何事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唯独这件不可。

    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他绝不能碰她。

    双手在他周身灵巧地游走,解萦侧身在一旁,娴熟地玩弄着君不封的胸口,君不封试图一声不吭,又被刺激地不断小声呻吟。单手握住君不封挺立的分身,她长而坚硬的指甲划在柱体脆弱的表皮上,显出几道清晰明了的红印,君不封浑身颤抖,眼眶都泛了红。他低声下气,带了点哭腔,困兽一般哑着声音求她不要碰。

    解萦被他这个反应震的心旌摇曳,更起了玩弄的心思。细嫩的小指狠插在铃口上,疼的他周身一抖,引得撕心裂肺一声痛嚎。解萦食指轻轻掸了掸君不封的分身,发现经过适才的刺激,这里远比她想象的要兴奋。

    也是骨子里的贱骨头。

    头脑中突然闪过的刻薄话语让解萦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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