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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斩(h)

第(2/3)节
嘲笑萧慎了,刑场出篓子那可是谁也跑不了的。又偷偷打量着萧慎,见他立在原地,呆若木鸡一般,心下更是不安。

    萧慎起初只感觉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接着嘴唇上一疼,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何事时只见那肇事的赵三才已经被几个人拖走了,还朝着他放肆地哈哈大笑。他不觉得愤怒,也不如何震惊,甚至还有点想笑,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直到他的视野里出现一片血红,他这才摸摸自己的嘴唇,发现竟然被咬出了血。

    他眯着眼,凝视着赵三才被砍下的头颅,一时间有些恍惚,这个头颅刚刚还咬了他一口,还在大笑与歌唱,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头颅,和一具无头尸。

    这人死了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在某个时间带着被砍头的记忆又活过来?只是他一介贫民,就算通晓古今之变又能做什么改变呢?萧慎摇摇头,似乎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容。

    这笑容落在罗正卿眼中那是说不出的渗人,心想这阉人定是在盘算如何在圣上面前胡说八道一番,心中叫苦,行刑结束后掉头就走不再去招惹萧慎。

    回东厂处理完毕余下的工作后天色已经渐晚,本想宿在厂中的萧慎想起宋秋荻那日的话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打道回府了。

    马车缓缓从衙门所在的胡同驶出,街市上到处都是小贩的叫卖声,路上行人有说有笑,有的三五成群慢悠悠地踱步进某个食肆酒馆,里面必定是热火朝天的推杯换盏。这幅盛世图景几乎让人忘了白天的菜市口,这仿佛是两个世界,两种不同的人。

    萧慎坐在马车里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在心中计算着将要发生的几件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宋秋荻见萧慎这幅模样吓了一跳,忙问他发生何事。萧慎笑了笑,拉过椅子坐下来,把今天法场上的一幕讲了。

    “这赵三才说是感谢督公,却为何要做出这般冒犯之举?”听完她仍是不解,又一蹙眉,带点埋怨的道:“你也不知道躲开,嘴唇都破了。”

    萧慎极为无奈:“我哪里知道他有这种举动,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都已经被拉走了。”

    只听她又叹息一声:“幸亏妾身知道今天督公有要事,不然难免误会你是去鬼混。”见萧慎大为不满的看着她,又一笑道:“虽说你萧泊远洁身自好这是远近闻名的。”

    “知道你还胡思乱想?”萧慎有些哭笑不得。

    她没答话,反而凑近了盯着他唇上的伤口:“没上药吗?”

    “何须上药?”

    “那赵三才居然占你便宜,真让人好生嫉妒。”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伸出手指抚过萧慎的嘴唇,又靠近了些,几乎贴住他的脸。

    她话语中的不甘心弄得他心中冒出些古古怪怪的情绪来,又见她动作便知她要做什么,心下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就在两个人要贴上的一瞬间,萧慎突然起身,动作过大,身后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打破了这份晦涩暧昧。

    他轻咳一声道:“我……今日从刑场回来,还是先容我沐浴更衣去一去满身晦气。”

    等萧慎带着一身未干的水汽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已经换了身薄衫,萧慎红了红脸,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宋秋荻倒是将刚刚沐浴出来只着中衣的萧慎恨不得看个透,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是个女人,不想表现得像个急色鬼一样,只是过去,轻轻靠在他身上,开口怨道:“你太高了,低下点。”

    萧慎依言听话的低下身子,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狠狠的一吻。

    萧慎舔舔嘴唇,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怎么你也咬我?”

    肇事的人却看着无辜极了,说道:“难道不是只有妾身才咬得?”

    萧慎心中激荡无比,连忙点点头道:“对对,娘子说得极对。”说着揽过她,两人一起到了床上。

    “你今日累了吧?”宋秋荻关切的问道。

    萧慎是真的很疲惫,刚才一看见床便只想睡觉,却又怕自己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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