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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侯爷很是丰神俊朗,处事又妥贴,就连许多好人家的姑娘都盼着和他上床呢。玉笙想,这主子要真是有她们说得那么好,却得了自己这么个陪床,不就是一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么。咳咳,虽然她玉笙比一头牲口还是强点儿的,但她死活也想不出老夫人究竟看上了她什么。
论相貌,她不过中人之姿,最多再加上几分年轻和白净;论学识,她虽识得几个字,可那与爹爹口中的学问还相差太远;论心思,她虽不傻,可最拿的出手的也不过是那点儿自知之明。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把侯爷伺候熨帖呢?伺候不好侯爷,她玉笙又哪里会有好日子过?
正这么左思右想之间,外面有人传话说侯爷回来了。
玉笙忙起身到门口迎,只见从院门处疾步走来一个修长挺拔的青年,见她杵在那儿,皱了皱眉,一双眼在她周身上下迅速打量了一番,开口道——
“是娘安排你到这儿来伺候的?”
少年事(通房x少爷)二【又名:欲求不满的小侯爷】
宣平侯张晏在刚进府门的时候就听自家小厮福顺报了,说是老夫人给自己安排了个通房。
“哦?母亲倒是想通了。”
其实初闻此事,他心中最多的是那几分诧异。张晏虽少年老成,但也不是个和尚。一十六岁的男子在男女之事上多少总是有些想法的。只是他心里知晓母亲的顾虑,也自是顺着她的意思,于这事儿上从不开口。
说来好笑,因着母亲在这事儿上的刻意淡薄,两年多前,他第一次从梦中惊醒、湿了渎裤,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离奇病症。直到院里的掌事姑姑张罗人送水来的时候,望着那换下的衣裤,掩面笑道:“小主子如今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才恍然悟到这其中的意义。
合该也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那次起,他隔个六七日便会做个扰人的梦。有时是美人沐浴时水气缭绕中的玉背,有时是面目不清、与自己交缠的女体……每在梦中,他只觉得心底燥热,但浑身上下被撩拨抚慰得舒爽无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放纵得几乎不像平日里的自己。可这梦境虽好,醒时又难免让人懊恼。多数时候,梦散之后,下身便已湿了一片,只得半夜叫水。最让张晏不快的是极少数时,他会于那梦中骤然惊醒,灵台一片清明,却于下一瞬只觉下身那物骤然一抖,似不受控制般遗出精水。每当这时,他只觉得心中满是莫名而深沉的遗憾怅然,片刻前的爽快竟是半分也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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