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ō-①⑧。℃οm 五
第(3/4)节
的主要目的,是给初初戒毒。
起初,初初的反抗非常激烈,砸门摔碗,对冯琨拳脚相加,一度把酒店工作人员吸引过来。为了不让初初把事情闹大,冯琨短租了间民宿,将初初锁在自己的监视范围内,不让她出门不让她抽烟,一日三餐叫外卖,清淡为主,营养足够就好。初初毒瘾上头时情绪不定,有时会变得异常暴躁六亲不认;有时又会极度抑郁,悲伤绝望到想要自杀。冯琨只好将人五花大绑锁在床上,禁锢了她的手脚以后又怕她挣扎地厉害伤害了自己,就坐在床边一直不停地跟她聊天转移她的注意力,初初难受地紧的时候,根本听不进冯琨的话,只会神志不清地喊妈妈,一边哭一边喊。
冯琨快要想不起来那位去世多年的弟媳的模样了,但这不妨碍冯琨为初初这一声声“妈妈”而感到心疼。
冯琨替初初擦去眼泪,坐在床头看着她苍白消瘦的脸,心中生出一股无力感。
初初时常精神低迷,抑郁寡欢,她总是想寻短见,冯琨怕她趁着在厕所里的空挡伤害自己,给初初洗澡和上厕所都规定了时间,点一到初初若还不出来冯琨就会破门而入。
如此几次,果真叫他抓到欲溺水轻生的初初,两次,第二次被初初得了手,冯琨破门而入的时候看着锋利的刀片、一室的猩红和泡在水里的初初无神的眼眸时,仿佛心跳也跟着停了。
后来人是抢救了回来,主治医生认出了这个虚弱的孩子,瞟了冯琨一眼,问他是初初的什么人,等冯琨说出自己的身份后却换来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初初不是主动接触毒品的,是她学校的教授,以高压的权利,和初初的毕业证为要挟,利用毒品猥亵了她,为此初初还做过一次人流,因为毒品,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个死胎。主刀的医生就是现在这个医生的妻子。据说学校内部有流传这个教授的恶行,但是因为教授后台强硬,被祸害的女孩们都没有机会申冤,所以大多默默忍受着等到毕业,才算摆脱了这个恶魔。直到半年前,那个教授用同样的手段猥亵了一个国家级报社记者的孩子,事情被曝光了,教授才被抓了进去判了刑,但初初的事情也闹得人尽皆知。
冯琨不知自己是怎么听完的,也不知医生是什么时候走得,他坐在医院的长廊上,颤抖着双手,无助地捂住了脸,一颗心冰凉冰凉的,如坠深渊。
他在电视上看到过那个新闻,只是,万万没想到,受害者里有初初。
如果当时初初没有来这么遥远的地方读书,如果自己没有拒绝初初,如果这些年自己有跟初初联络,有关心初初的生活,事情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悔不当初,真的,悔不当初。
冯琨失去了信心,点着烟在医院外头坐了一宿。
冯琨不知道能不能彻底戒掉初初的毒瘾,更不知道该怎么抚慰她的心理创伤,他希望初初能回到过去开朗率直的模样,却不知该如何为她指引方向。
天逐渐亮了,冯琨看着深蓝色的天空,终于打定了主意。
他所能做的,只有照顾好初初。
那之后冯琨亲自替初初洗澡,监视她上厕所,一刻不离地照顾她,他藏起了所有可能会被用作自杀的工具,承受发病时候的初初狂风暴雨一般的谩骂和攻击,必要的时候也会将人绑在床上,然后抱着她安抚她心疼她。
功夫不负有心人,初初终于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期,她的情绪开始平缓,毒瘾也不像刚开始那般剧烈。
冯琨稍稍舒心,虽然还是将人盯得死紧,但隔一两天会带人出门散心,逛街购物看风景,冯琨换着法子想让初初高兴起来。
但可惜初初始终放不下心防。
她就像只刺猬。冯琨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初初从来都是一只刺猬,她曾经愿意将柔软的肚皮展露在外,现在她只想将自己紧紧蜷缩,外露的背上全是刺,但是刺头已经被折断了。
冯琨牵着没有生气的初初漫步在公园里,回想起给初初治病的医生带着遗憾和同情对他说的
第(3/4)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