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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把白玉拿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玉器光滑细腻,体积虽小却雕刻得精致无比,为了避免太惹眼,乔榕千挑万选,配了一条和玉石同色的细绳。

    乔维桑对着镜子调整好,拉开门,却没见乔榕的身影。

    笑容消失,他离开房间,拍响客卧的门。

    没有回应。

    乔维桑找出钥匙,擅自闯了进去。

    浴室传来水声,乔榕正在刷牙,身上高高裹着一条浴巾,并拢的乳沟像皮肤的深井。

    她在镜子里看到了他,视线相对,她漱了口,边擦手边道,“哥哥,你最好不要像上次那样对我,要不然我会告诉妈妈。”

    乔维桑走过来,单手撑在洗手台边,指尖无聊地绕着脖颈玉石。

    “我没有那么多顾忌,如果你不听话,我说不定会在你之前捅出去。”

    乔榕想都没想,“你不会做这种傻事。”

    “只要你敢离开,我就敢做。”他盯着乔榕的眼睛,神情自信,熠熠生辉的眸光足够蛊惑人心,“我保存着我们在一起的照片,你肯定不想让妈妈看到?”

    乔榕睁圆了眼,“照片,什么照片?”她不记得乔维桑在任何时候拍过照。

    乔维桑笑得很神秘,有些欠,就是不回答她。

    暖气充足得过了头,乔榕不禁想起外面的冰天雪地。

    直到他们到达酒店,雪都没停,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厚重,仿佛要把一切都埋住,冰封-

    乔维桑的头发铺在乔榕的脖颈上,痒得她竖起一片鸡皮疙瘩。

    乔榕被他卡在床头和墙壁的夹角地带,浴巾落在腰间,两只乳分别被他的手和唇齿霸占。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她的乳尖,贪婪得如同要从里面吮出乳汁来。

    自从在写生地被乔维桑过度索取后,乔榕直到现在都没有自慰过。那天直到窗外彻底转黑,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

    房间里浓郁的甜腥味过了夜才消失,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和下体疼痛联系在一起的阴影。

    乔维桑这个混蛋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用了多少天才消肿,走路时又有多难受。

    乔榕恶狠狠的说,“要弄就快点,我想睡觉。”

    乔维桑手上一动,她立刻软了下来,嘴里不成器地冒出甜甜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没有亲热,身体敏感更甚。她很想让自己表现得冷淡一点,可是在乔维桑的攻势下,那些假意表演脆弱得如同薄冰,很快就化于无形。

    以往每一次做爱,就算他再温柔,乔榕都会不住掉眼泪,刺激太强烈的时候,更是又哭又喊。身处其中,她没怎么觉得丢脸,因为乔维桑确实混蛋,而且他也会出声。

    乔维桑的呻吟和她的很不一样,通常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低哼出来,更多的时间,他都是在粗声呼吸,热热的水蒸气伴随着亲吻落在皮肤上。

    乔榕拂落他腹肌的汗珠,抬头就是他晕出淡粉的脸颊和格外澄净的双眸。

    他的情欲总是最大化体现在身下,和他时而癫狂的,不知轻重的吻啃当中。在他说话的时候,动作反而会收敛下来,仿佛那些脏词只是为了挑逗她,让她变成床底间的弱者,变成一个俘虏。

    这段时间她时常回顾那些交缠的瞬间,似是而非地揪出了他的小心机。她不能确定,但认为有必要保持警觉。

    “哥哥,你还记得每年都要参加的体育测试吗?”

    “嗯?”乔维桑从她胸前抬头,两手撑在墙边。

    她拧着厚厚的床单,“你在脸红,出汗,喘气,就像刚跑完耐力测试。”

    “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跑步?”

    “小学的时候。”她说,“你跑完趴在草地上,也不嫌脏,像条灰扑扑的小狗。”

    乔维桑的目光柔和了一点。他拿来枕头垫在墙角,掀开浴巾,分开乔榕的腿,往前直到和她身躯相贴。“待会跑一万米怎么样?  ”

    乔榕又变回麻木的语气。“我半米都不——”她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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