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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德吉似乎找回了一点儿胜利的骄傲感:“真是不强壮。”
段弋轻哼,往旁边和老板聊天的许从周肩上一倒,一脸笑容,得瑟的点头。
许从周感觉的到了肩膀上的重量,和老板聊完天,她也不知道前因后果,只看见德吉掀开去后院的帘子,重新放下的帘子挡住了他的背影。许从周转述了老板的话:“晚上是德吉的生日宴,他邀请我们参加。”
山上那阵风吹的很厉害,下午段弋有点儿感冒,为了让感冒不加重他立马吃了粒感冒药,抱着热水袋睡了一下午,再醒是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的。
他穿上棉服下楼的时候篝火刚点亮,村上的人来了不少,嘴里唱着藏区的歌,虽然听不懂但是旋律格外的好听。
璀璨的星河铺在天上,丝毫没有因为灯与篝火失色。
周遭的一切因为万顷星河黯然失色。对面的男人抱着一把吉他,他是一路靠着卖唱来的西藏。他唱着自己发表却没有人听过的歌曲。
他望着头顶的天空,前面是被火舌烤炙的全羊和牛肉,他坐在许从周的身边,脸颊被火照的一半明一半暗。这就是许从周的人生嘛?不在舒适圈里享受‘慢性自杀般’的‘养老安逸’。去面对未知,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留下深深浅浅的足迹,去往别人的世界,观察、参与、享受。
一阵后怕浮上心头,如果没有遇见她,那么等他垂垂老矣的时候,躺在病床上能回忆什么呢?上个月输掉的牌?那副被黑狗截胡的清一色最后缺的‘六条’究竟在哪里?
思绪被一阵掌声打断,抱着吉他的男人弹着差不多的和弦,他唱起了《写给黄淮》。
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劈里作响的篝火堆前唱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段弋听过这首歌,一句句在歌词都戛然停在他嗓间。
许从周在歌声中听的出声,忽地身侧的人靠了过来。
和着耳边的吉他和歌声,他说着和歌声里一样的歌词。
——一首歌深夜写给黄淮,你是我无法言语诉说的爱。
这回的话没有被风吹散,没有被风托信给神明,但许从周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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