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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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贺峥每天只在家中见,她这次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失去自由。夜里她被噩梦折磨醒,一股不可抑制的愤怒化作无奈,她质问贺峥:“你到底给我注射什么了?”
贺峥看文件看得久,眼睛酸痛,正好趁她发问的这个时候拿掉眼镜,休息一下视力。
他揉着太阳穴,好整以暇地看她:“让你听话的东西,很管用不是吗?”“你知不知道你是要逼死我?”
他重新带回眼镜,走到她身边来,手伸进她睡衣里面,小小的果子挺起来迎接他。他搓了两下,另一手搁在她小腹上,将她往自己怀里摁,皮带的金属扣顶在她纤腰凹陷的地方。
他额头抵在她肩膀上,疲惫地靠了一阵子。
他的精力有限,只能找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她听话。不过在顾返身上,他还没看到满意的成效。
他又去取出一支液体药物和一次性注射器,熟练地注射进她手臂的筋脉里。她洁白的手腕上散布着针头,他细细吻过那一个个小红点。
顾返骂他是个疯子。
他这次倒不是无言地承受着她的斥责,而是讽笑一声:“你不是很早就知道了?别总是想死,也许你能好运等到我出事那天,我所有钱财归你,不好吗?”
未知的液体融入她血液,顾返嘴唇发白,她这个样子孱弱动人,对男人有着极致的吸引力。贺峥的性器慢慢变硬,顶在她臀肉上。
顾返故意蹭他,他扣住她往前倾,将她压在桌子上,硬邦邦的肉棒肏进软嫩的臀缝里,缓慢地抽插。
顾返问他:“如果阿妈没有不管我们你会这样对我吗?”
“你说呢?返返,这是根本不会存在的事,不要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
“阿哥,你知不知道你真像打桩机,没有个性,没有情绪机器人都比你有意思。太太也是杀人不眨眼,可至少她还会笑,你连笑都不会嗯好重”
贺峥不否认她的指控,但是他遇到的大多数女人都没她这么挑剔,既要男人的皮相和金钱,还得有能同她谈天说笑的灵魂,哪有那种好事怎么可能发生?
再说,奸淫和自己有血缘的妹妹,他需要什么感情?要他忏悔?还是痛苦纠结?
在重复的运动中,他意识被打散,眼前不知怎么想起那一年带她去游乐园的事。他从来都不知道怎么笑,其实那时的顾返既怕他,又想亲近他。
她会懂事地把三文治掰成两半分给他一半,也会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回家。
他很少去找阿妈,仅有的几次,怕阿妈说冷漠的话,她都会弹钢琴缓解氛围。后来阿妈出事,她是第一个拥抱他的人,每年她的生日收到他送来的礼物,都会趴在他耳边告诉他明年想要什么。
他带她去看展览,结果她第一次来月经是他去买卫生巾,她总是在他车上吃东西把他车上弄出油腥味道,屡教不改。
他生病醒来总能看到她在身边,夜晚总有她说晚安。
他想留住她,与她是几岁,是听话还是叛逆,都没有关系。他也明白,她想走,与他对她是好是坏没有关系。
高潮后,他把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整理好,亲住她额头:“返返乖,哥哥爱你。”
顾返情绪低迷地“嗯”了声,她知道的,没有谁爱她——
明天也早晨八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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