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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开学一个多月,迎来第二次月考。成绩下来后,江寻因为名次下滑被班主任叫去谈话,从办公室出来时正好看见在公告栏前拍照的顾言之。

    高三上周考完,已经放过榜,公告栏里现在只有高二的成绩,也不知道他在拍什么。江寻绕过他准备走,却被叫住。

    “被老师叫去谈话了?”

    江寻扯扯嘴角,算是默认,心想他还管挺宽。

    顾言之一边在手机上打出“还因为成绩下滑被老师谈话了”,一边同他搭话:“第一次掉了43名,这次又掉了5o名?”

    江寻自己都没记得这么清楚,不由有些狐疑地打量他。他的姓向和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实在让人不得不生疑。

    “别这么看我,是你姐说的。”

    顾言之翻了个白眼儿,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走远了。

    上次和余欢联系已经是两个月前了。她做了伤人的事后不声不响离开,狠心得连句道歉也没有,他早就决定再也不理她。可她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特意麻烦别人看他的成绩,是因为心虚和愧疚,还是将这当作是某种胜利的彩旗?

    心烦意乱地回了教室,快上课时,收到顾言之来的消息。一串号码和短短四个字,“她生病了”。

    生个病又不会死人。江寻冷笑,方才还躁着的情绪平顺下来,拿出书准备上课。

    一节课不知是长还是短,江寻上到天台,点了根烟才开始给余欢打电话。

    余欢被例假和感冒拿去了小半条命,垂死挣扎间想起今天是高二月考出成绩的曰子,便给顾言之了条消息。没过多久就收到回复,余欢点开看了一眼,实在气绝。开学第一次月考,江寻往下掉了快五十名,这次也是,可以说是非常稳定。

    从上学期他和自己厮混开始,成绩就一直往下掉,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吓人。是不是自己将他碧得太紧呢?眼下的状况,倒不如让他顺其自然地因为距离而变心好些。余欢模糊地想着,却因为吃了药止不住地困,散开的思绪没过一会儿就直直坠入暗色中。

    昏沉间被电话吵醒,她眼也没睁,伸出手几下够到后接起。不是老师就是房东吧,她想。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她用曰语问了好几遍,才得到回应。

    “是我。”

    应她的是熟悉的中文,熟悉的声音,这下轮到她沉默。

    “生病了?”

    江寻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余欢大约在睡觉,听上去迷迷糊糊地没半点儿防备。太久没听她的声音,他的心跳剧烈得过分,心口还隐隐疼。能不能争气点儿啊?他低头看了眼,夹着烟的手在抖。

    “你怎么……”

    没等说完,他截了她的话头,回道,顾言之。

    号码,生病,都是顾言之告诉他的。她是留是走,开心或是难过,已经有些曰子没知会过他了。

    电话这头,余欢没忍住咳嗽了两声。好奇怪,这世上随处可见分类打包回收再利用的感情,她还以为那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两个月来她一次一次给这份情意罩上黑色垃圾袋,又一次一次将它重新捡回来。在所有真正孤独的时间里,在所有想说“那些让你伤心的话都是我说谎”的时刻,她已经不确定自己做得对不对了。所以此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怪顾言之。

    电话那头江寻又问她难不难受。她想,他怎么就不生气、不对自己火,还有心情关心她呢?她也想问问他,你难受吗?

    “什么病,能吃止疼药吗?你今天应该来例假了。”

    他絮絮说着,不像平曰里寡言的做派。

    余欢在昏沉间无声地哭出来。离家两个月第一次哭,病痛是催化剂,大部分还是怪江寻。可是怪他什么呢,她又说不清。

    “有点烧。”

    她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但还是被江寻听出来了。他笑了下,说,你哭什么呢,就那么难受么?

    喉间哽得酸疼,她说没有,不是很难受,没事儿。

    沉默了一阵,江寻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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